……
夜色渐深。
柳禾忽觉身后稍稍向下一陷,有人躺了下来。
尚未回身瞧瞧是何人,一条手臂已小心翼翼伸过来圈住了她的腰,身躯轻轻贴近。
是虞沉。
柳禾有些意外。
不久前他们三人商量玉玺之事,决定先想法子引姜扶舟露面,进而探知玉玺下落。
一想到又要同他碰面,柳禾心口不自觉有些堵闷。
不知是否看穿了她的情绪,长胥疑将虞沉单独唤了出去,像是要交代些话。
原以为这一交代便是一夜,至少长胥疑今夜不会甘心放他回来。
却不曾想,虞沉竟回来得这般快。
像是不确定她是否已睡了,身后的男人一声不吭,只安安静静圈着她。
柳禾没回头,话声中染了些鼻音。
“打赢了?”
在她的逻辑里,长胥疑绝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人,要想脱身非得武力制服才行。
见她未睡,虞沉越发放心抱紧。
“没打,”以为她有意试探,他如实道,“若是打伤了人,你要不开心了……”
虽不喜老三诡诈阴狠的性子,可他看得出——
阿禾是有些在意老三的。
既如此,他定不会让她为难。
虞沉确未同她撒谎。
方才二人出门后只说话,不曾动手。
是长胥疑难得好心提醒他。
他说,姜扶舟同阿禾有些过往,也做了让她难过之事。
长胥疑还专程嘱咐他,不论寻找玉玺的过程中遇见何事,都不能让那人再惹了她伤心。
临去之际,长胥疑认真看着他。
“我近来要修养一阵,不能时时护在柳儿身边,你若有心,便好好守着她。”
伪装之下隐有苍白色,不似假象。
扔下这句话后,长胥疑便没再回头。
思绪回落,虞沉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触感,只觉心口被柔情填得满当。
红衣……
忽地想到什么。
“老三跟那个叫符苓的……”
柳禾没隐瞒,随口道:“是师徒。”
原来是师徒啊。
怪不得身上那股劲劲儿的感觉都差不多,总爱勾引人。
“阿禾……”他唤她,似有不悦地嘟嘟囔囔,“他们都是狐狸精……”
柳禾忍不住笑了。
还别说,真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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