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一路朝着草屋而去。
推门一看,屋内还算干净整洁。
扶着长胥砚缓缓躺在草床上,柳禾忙俯身检查着他的伤口。
一打眼瞧见本身便是深色的衣角颜色更浓郁了,她顿时心慌不已,抬手要去解开衣带。
谁料还未触及他的肌肤,小爪子就已被一把按住。
“脱我衣裳做什么?”
男人似笑非笑,戏谑隐隐。
柳禾眼下自然没心思跟他开玩笑,毫不犹豫地拂开了他的手,继续低头检查。
腰腹的伤口轻微撕裂,所幸程度不深,若是尽快处理问题应不大。
谁料下一刻——
草屋外的脚步声却已越来越近。
柳禾暗道一声不好。
那些人竟这么快就追来了……
躲进茅草屋之前她已观察过了,周围除了这间草屋之外,再没有其他可藏身之处。
长胥砚虽身手矫健,奈何还有伤在身,怎能架得住对方那么多人。
一旦他们发现异样闯了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柳禾暗自纠结时,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他娘的……今天可真晦气!刚开工就来了两拨生人!”
“此处都是农田,那小子身手如此好,一定已经跑远了……”
“大哥,咱们还是先回去给主子传信吧。”
要走吗……
柳禾闻言稍稍松了口气。
“等等。”
似是发现了什么,男人离去的脚步猛然一顿。
“那间茅屋子……倒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一次乱了节奏。
柳禾呼吸一滞,不自觉地揪紧了长胥砚的衣裳,只觉得整颗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
“小柳。”
男人忽然按住她的手,眸光在夜幕中染着郁色。
“你可信我?”
眼下这般场景里,他们能信任的只有彼此,她又怎会不信他。
这样想着,柳禾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男人眸光一漾,还是强行压住了深不见底的情绪。
“那就听我的。”
刚要问他什么打算,却见男人已翻了个身将她压住,大掌径自掀开衣角探了进来。
柳禾身躯猛地一颤。
“别怕……”他轻声安抚,动作也格外柔和,“叫出声来就没事了。”
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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