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你们肯定找不到。”这个狡猾的窃贼得意地说。
“你看,”莱姆继续说,“我们已经把范围缩小到康涅狄克河畔一座移民农庄的煤仓的石墙里,大约在长岛湾以北五英里处。我只是说不准这座农庄是位于河的东岸还是西岸。”
当这个故事传开后,每个人用来描述当时嫌疑犯脸上表情的话都是:你他妈的当时一定就在现场。
也许这就是魔力,萨克斯,他心想。
·至少有一百年历史,可能是豪宅或公共建筑
他又看了看海报,然后闭上眼睛,把脑袋仰靠在那个豪华枕头上。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像是被人猛地一巴掌扇在脸上,那种触电的感觉就像蔓延的大火,一直蹿上他的头皮。他猛然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墙上的海报。
·对“旧东西”极感兴趣
“萨克斯!”他大吼,“快醒醒!”
她吓了一跳,急忙坐起身。“怎么了?怎么了……”
旧、旧、旧……
“我犯了一个大错误,”他简洁地说,“现在有麻烦了。”
萨克斯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莱姆的身体又出了问题。她跳下沙发,伸手去抓托马斯留在房里的医药包。
“不,是线索,萨克斯,是线索……我判断错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紧咬牙齿,认真地思考着。
她穿上衣服,坐回到椅子上,手指自然地伸到头发里,不停地搔抓。“什么,莱姆?什么地方出错了?”
“是教堂,它可能不在哈莱姆区。”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犯了个大错误。”
就像杀害科林·斯丹顿一家的罪犯一样,在刑事学上,你可能妥善盯住了一百条线索,但唯一遗漏的一条,却正是导致被害人遇难的原因。
“几点了?”她问。
“差一刻六点——不到一刻了。把报纸拿过来,查查各教堂举行弥撒的时间表。”萨克斯找到报纸,翻开教堂广告那一页,然后抬起头。“你的想法是……?”
“八二三对老东西很着迷,如果他想选择一座古老的黑人教堂,他不一定会只想到上城。菲利普·佩顿在哈莱姆区创办非美不动产公司是在一九〇〇年,在那之前这座城市还有另外两处黑人聚居的地方,一处在下城,现在法院那片地方,另一处在圣胡安山。现在那里住的大部分是白人,但……哦,我他妈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圣胡安山在哪里?”
“就在地狱厨房往北一点,在西城。那个地名的由来是为了纪念参加美西战争的黑人士兵。”
萨克斯立即查阅报纸。
“下城的教堂……”她说,“有了,炮台公园有海员协会,那里有座教堂,他们会做礼拜。那边还有圣三堂,圣保罗教堂。”
“那里不是黑人区,还要再往东北方向一些。”
“中国城有座长老会教堂。”
“有浸信会或福音派新教会的教堂吗?”
“没有,这一片区域都没有,只有……啊,该死。”她长叹一声,眼睛里流露出绝望的神情,“哦,不!”
莱姆立刻明白了。“黎明弥撒!”
她点点头。“浸信会圣礼拜堂……啊,莱姆,那里六点钟就有一场弥撒,地点在五十九街和十一大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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