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慢慢挪动手指,动一点点,再动一点点,她的手终于能动了。
缓缓抬起胳膊,揉搓脸颊和脖颈,一点一点用力,头可以转动,她终于可以坐起来了。
拍打着僵硬的双腿,等双脚恢复知觉,青柳一步步小心的坐在矮凳上吃着青娉盛出的面条。
心底有些嗤笑,她的母亲和哥哥姐姐有没有发现她当时动不了?
没出息,说好的不流泪,怎么还要哭?
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落在结成团的面条上,就哭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哭了!
主院里,岳怡雯脸色很是难看:“也就是说除了店铺和存货,店中没有现钱?”
青业点点头:“是,娘,我找到周掌柜家中,周掌柜正好在家,他说爹前几日去过一趟,将所有铺子里能动的现钱都拿走了。”
岳怡雯神色一顿:“那我们今日就搬走,我去找你姑母想想办法,把这栋宅子卖了,先还掉一部分。店铺虽然不少,但是价格被压的太低,一时半会怕是没法脱手,就算脱手了也难以还清全部。”
青业看着母亲,嗫嗫嚅嚅的样子,让岳怡雯心头冒火:“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青业低着头好半晌,躲着母亲的目光支吾道:“娘,出不去了,要债的人都在门口等着呢!”
岳怡雯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突兀地笑起来:“呵,看来,他们是不肯给我留条活路了,想要以最低的价格逼我把铺子全部转卖,又要让我继续还债才肯放我走!”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业苍白的脸上是说不尽的迷茫和不解。
这个问题青柳也想知道。
“我有办法,你们可要听听?”
青柳站在门外,看着门内的三人,心底涌起的悲哀让她脸色冷肃。
岳怡雯静静看着没有说话。
青业站起身拉着青柳坐下:“小妹有什么办法快说。”
“既然他们想要,那就给他们,我们是还债的,至于怎么还,那就看我们怎么想。”
“什么意思?”
“把家里的贵重物品搬在院子里,房契地契全部拿出来,首饰绸缎一件不剩。”
“这是要做什么?”
青柳看一眼沉默地母亲,对着哥哥说道:“只需要母亲告诉所有的债主,这是我们全部的家底,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父亲外出没有归家,大家想要钱只能以物抵,铺面折算成价格抵掉账单,如有差额,由拿下铺面的那家给出现银交给相应欠条的人拿走。找几家当铺,把所有首饰绸缎死当抵扣,谁家价高就给谁,银钱由当铺付给债主。如果还是不够,那就只能如此了。”
岳怡雯想了想觉得有理,如果债主只有一个,怎么还是都人家说了算,但如果债主多了,心思多了,难保人心不齐,别的话大概不会管用,但最后一句也许可行。
青业没有明白,但见母亲点头,放下心来,前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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