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求生意志有多强,生命也就有多顽强。
长秋的高烧果然退了,身体上的伤口也渐渐开始愈合,烧退了后,人开始也清醒,清醒地看见白雪如小猫般乖巧地将脸埋在自己怀里,温柔地着:“长秋,长秋……”
也许真的是风小小的药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长秋强烈的求生意志,长秋的脸上有开始有了血色,眼睛也有了光彩。高墙上的那片四角天空仍然是蔚蓝如玉,桌上的蜡烛亮着,火焰永不疲倦地在跳跃。
长秋刚刚吃了午饭,“影"里的人每日会按时给他们送饭,饭菜虽然不是珍馐美味,倒也并不是难于下咽。至少长秋是这样觉得。他已坐了起来,心头热血沸腾,白雪正柔顺地埋在他的怀里,温柔如夏夜里清幽幽的月光,她像是一团火,融化了长秋,也融化着自己。
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长秋的鼻腔里,长秋的心里动了动,终于伸出握剑的右手,抱住怀里乖巧的人儿,感受到了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才肯定自己没有做梦,怀里的人的确是白雪,温柔的白雪,成熟的白雪。
“你就的我的归处,你的归处就是我的归处。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不是公主,而是你的妻子。”白雪在他的怀抱里,柔情似水。
长秋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温暖而英俊。这样的温馨让他有种如坠梦境之感,虽然明明知道这样的感觉危险,可是他却甘之如饴。
白雪拥着他,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声。白雪的美丽而温和的脸上也带着笑容,声音也温和柔顺,对他说道:“那么,长秋,你知道你的归处在哪里了吗?”
长秋微愣,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子,又望了一眼高墙上的四角的蔚蓝天空,沉默半晌,道:“我不知道。”
白雪从他怀里仰起头来,看着他坚毅的下巴,带着高傲与冷酷的轮廓,她的眼睛仿佛也成了水,盈盈楚楚,我见犹怜,并且带着一点的茫然。
长秋环视了一下四周阴冷的石壁,又低下头看着白雪,道:“我不知道我的归处在哪里,不过,我知道,我们的归处不会是这里。”
我们的意思就是他们两个人。两个人的归处。
白雪不理解。
她当然不理解,她不理解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害她的人是谁,将他们抓来的紫衣男子又是谁。
不过她知道长秋一定清楚。所以她问道:“那天将你打伤的紫衣男子到底是谁?”
烛火摇曳,墙壁上两个人的影子也忽隐忽现,长秋想了想,是该让白雪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如果自己真的发在了什么不测,那她也会知道这件事情,她会成长,会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于是长秋道:“你知道影这个杀手组织吗?”
白雪见他准备将一切都告诉自己,便离开了他的怀抱,端正地坐着。对他点点,道:“我知道,夜雨……他曾经告诉过我。”
夜雨……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张英俊的脸,那道桀骜不驯的身影,还有当她离开无双客栈时,她心里准备对他说的话……
她苦笑,她忽然发现自己也会苦笑了,曾经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子笑。
长秋没有注意到白雪表情,只是耐心地对她解释道:“那紫衣男子是影的首领,影里的人都叫他主人,因为他就是影的主人。”
白雪并没有感到惊讶,她已猜到了紫衣男子就是“影”的主人,只是不清楚他的身份。
“他的名字叫宁伟阳,是宁妃娘娘的哥哥。”长秋继续说道。
“宁妃娘娘的哥哥?”白雪吃惊地看着长秋,她在宫里虽然不管事,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宁妃娘娘有哥哥。
长秋点点头,道:“是的,我之所以会在宁妃娘娘淑宁宫里办事,也是因为受了宁伟阳的命令。遇见你也算是巧合。”
他们又想起了初次见面的那一天的风景……
三年前的那一天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御花园的池塘里开满了荷花,微风吹拂,一朵朵娇艳的荷花在阳光下迎风轻舞,亭亭玉立,她带着自己的宫女月牙儿玩着父皇送给她的新球,一个不小心,球被她抛入了那荷花池中心。
正当她望着荷花池的球不知所措,只见一道不知从何而来黑色的身影掠了来,几个起落,便掠到了那莲花池中心,再是几个起落,稳稳地落到了她的面前,白雪定睛一看,才赫然发现这黑身的身影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黑衣男子,他右手拿着剑,左手拿着那沾了些池水的球,气度不凡地站在她面前。
那便是她第一次遇到长秋时的情景。
白雪低下头,小声地问道:“那你与我相见,是不是受了宁伟阳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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