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无忧却一下子心神松了。她知道,染霜一直有心事,现在愿意说了,是好事。
她将何染霜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嗯,他们都是极好的人。”
窗外秋风吹过,落叶轻柔飘落,微风惬意。
何染霜看着窗外的落叶:“可是我的父母都死了啊。”
她终于敢回忆起之前。
“那天,我们如常在家中。”
是的,他们一家三口,只是如常在家中,父亲在院中给布料染色,母亲坐在藤椅上,何染霜在给院中青菜浇水。
白日里,总会有些生意,所以他们家没关门。
门口忽然有了噪杂的马蹄声,何染霜拿着水瓢,不经意往外一看,看到了一个穿绣金元宝服、满脸横肉的胖子,正盯着她看。
“你说的不错,”那胖子笑着对自己身边的人说:“没想到我的地盘里,竟然还有这样的美人。”
因为偷钱被父亲赶走的伙计,在胖子身边点头哈腰。
何染霜的父亲急匆匆走到门口,要将门关上。
但那胖子挥手,家丁上前,将何染霜的父亲按住,另有些人,将何染霜抓住,绑在了轿子里。
何染霜的父亲跑出门来,要追回女儿。
但院子里,他的妻子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和嚎哭声。
他只能转身回了院子里。
院子里,是钱大人扔下的一包买他女儿的金银。
“我母亲死了。”何染霜语气平平:“我父亲将母亲安葬之后,便拿着一把刀去了钱府。”
那时候,何染霜被绑在钱大人的床上,她拼力挣扎,但仍然受了辱。
事后,她绝望地拿着摔碎了花瓶,要用碎片将自己杀死。
但父亲来了。
“其实我当时应该自裁的。”说起那时,她语气里有些遗憾。
常无忧拉紧了她的手:“不是你的错!”
她厉声说,希望何染霜不要再怪罪自己。
但何染霜摇了摇头。
“我父亲来了。”她继续说:“我父亲身体弱,刚进门就被按倒在地上。”
“姓钱的将我押出去,我和父亲都被按倒在地上,我们面对面,都流着泪。”
“然后,那个修仙的人说。”
她顿了顿:“他说,你想要你爹活吗?”
何染霜流着血泪说“想”。
然后,那个人趴在了她身上:“你若是能让我高兴,你爹就能活。”
“可是,我爹还是死了。”
“我爹睁着眼死的。”
“我是个脏东西,我是个孽畜。”何染霜冷淡地评价自己:“我让我爹临死前看自己女儿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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