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除了伤害他们,还能给他们什么?他们对我如此情深,我又能拿什么还?我的心,好痛,好痛……
“阿弥陀佛,甄施主,将司徒施主交给贫僧吧?”此时,站在一旁的觉尘大师走了过来,他伸出苍老的手,对我轻慰一笑,那个笑容,让我悲切缠绕的心,清明起来。
我的手,轻轻地离开司徒明的身体,将他,交由觉缘大师。在抽身前,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司徒明,此生,此世,再难相忘。
觉尘大师拿过司徒明身上的解药,将那解药,交由萧易寒与我。“甄施主,萧施主,这解药就烦请二位给华光寺众人服下吧,这一场浩劫,也便结束了。在二位带南宫墨离去前,贫僧有一事相求?”
“大师,您放心,有任何事情就说吧,只要我甄泠力所能及,定不负重望。”
“大师,不知是何事?”萧易寒的神色凝重。
觉尘大师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令出来,那枚玉令,与铁玉令一般大小,颜色是通透的血色。他将玉令,交到我手中。
“阿弥陀佛,贫僧大限将至,已不能完成天刹当年的重托,如今将这赤火令交由二位,希望甄施主,萧施主能帮贫僧了却心愿,贫僧归西时,也就冥目了。”觉尘大师此翻话,说得是那么的平静淡定,那种超脱生死的泰然,在他折皱的眉间,十分清明。
“大师……”
“大师……”
我跟萧易寒动容叫道。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不必为贫僧悲伤,生老病死,轮回无常,生与死,只在一念一息间,生者,心死,死者,心活。贫僧就此别过,若寺中弟子醒来,二位施主便告诉他们,贫僧归云四海,天下为家去了。这金钵,帮我交给觉缘师弟吧,他看了,自会明白。”
萧易寒伸手,接过觉尘大师的金钵。
我们二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目送沉尘大师带着司徒明的尸体,一同离开华光寺。
而这时候,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忧伤,华光寺里的几十条人命,还等着我们相救。我跟萧易寒,分别将司徒明留下的解药,让寺中的僧人服下,自然,南宫墨也服了解药,当看着他吐下解药后,我的心,总算得到一丝宽慰。
带走南宫墨
三日后。
华光寺中,所有的僧人都集中在大殿,他们神色潇然,双目都落满感激与不舍,因为今天,我们要离开了。
“甄施主,萧施主,两位多留些时日吧?这三天时间,二位日夜都在照料寺中弟子,如果不是二位,怕此时我们华光寺只是一片尸骨了。”觉缘大师双面容慈爱,双眼里,满是感激。
“觉缘大师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其实我们也想多留些时间,但因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离开,日后若有空困,我们再来打扰。”萧易寒说完,双手作揖,一派江湖儿女风范。
而我,目光一直落在南宫墨身上。此时的他,仍然昏迷不醒,让我的心,无时无刻也都跟着紧张害怕起来,眼见寺中所有的人都好了,唯有南宫墨一人仍在昏迷,而我们惊奇的一点,就是南宫墨身上的毒已经全解了,至于为什么他昏迷不醒,我们怎么也找不出原因。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那贫僧便不强求了。二位施主,一路小心。”觉缘大师见我们去意已决,留也不用,便不再强求。
“大师,再此别过。”
“后会有期。”
道别完后,我们向南宫墨躺着的禅床中走去,却看到净安紧紧抱着南宫墨,一脸的不舍。他的眼睛,红红的,看得出来,曾偷偷哭过许久。
“净安,放开吧,让南宫施主同二位施主一同下山吧。”觉缘大师见净安不舍地紧抱南宫墨,他轻淡出声。
净安闻言,蓦然回过头来。“方丈师叔,为什么要师兄离开,师兄他现在还不醒人世,能不能让师兄好了再离开?”
净安口中的方丈师叔,便是觉缘大师,觉尘大师让我们转交给觉缘大师的金钵,其实是主持的身份象征,当日觉尘大师的意思,便是让觉缘大师接任方丈一位。
“阿弥陀佛,净安,南宫施主已然还俗,不再是你的师兄,虽然南宫施主仍昏迷不醒,但我想二位施主一路会好生照料的,你不必太过担心。”
在觉缘大师的话下,净安渐渐放开了南宫墨,他退至一旁,不再说话,只是那双红红的眼睛,一直都落在南宫墨身上。
在众多僧人的目光中,萧易寒背起南宫墨,我跟在后面,一同离开了华光寺。
临行之前,我悄悄回眸,这个地方,我将毕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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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女子坊的庄园。
一入门,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尊主,您回来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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