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哪还能找和刚才的窘态,简直就像一个小魔女般地邪笑。
南宫墨看了我的笑,眼里的宠溺似是又深了些。
我莲步步轻移,慢慢地向南宫墨走了过去,而脸上,则是与刚才的大笑截获相反,这一次的笑,笑得十分灿烂,笑得十分明媚,就连开得极艳的桃花都失了颜色。
南宫墨看着我带着笑的绝美容颜,清湛的双眸,如大海般幽深起来。
因为我的脸上,没有带面巾,我打算从今往后都不再带面巾,所以刚才洗完澡,并没有将面巾带上。那个笑如最灿烂的宝石一般,在我绝美的脸上,散发着诱人的盅惑。而我眉间的莲花印记,在我这百花都失了颜色的一笑中,妖娆异常,一如上古时代的神秘面纱,让人想要一探清楚。
我断续地保持着笑,脚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待我离南宫墨一步之遥的时候,南宫墨的脸,像着了火般的红晕起来,而他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差不多成功了?我邪邪一笑,然后用媚惑的眼神,看着他,手,轻轻地往他身上一放,南宫墨的身子,颤了起来,而我,很邪恶地作势一倒,软若无骨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间。很淡,却很闻,让人感觉很踏实。
南宫墨的身子一绷,将我从他身上轻轻推开,然后,飘逸的身子,惊慌地飞身离去。
他虽然惊慌地将我推开,但他推得极为轻柔,好像被伤到我一样,看来,南宫墨真是有细心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亭子里的我,更是没形象地大笑起来,南宫墨,真是太可爱了。
翌日一早,紫荆便过来敲我的房门,“真老板,厅外那个红娘又来了。不过这一次,不是她一个人,她还带了上次参宴的华服男子一同过来。”
我刚洗漱完,头还没来得急梳呢,便急急的开门出去,“紫荆,你说什么?她带了谁来?”手,紧紧地捏着紫荆两肩,眼睛大大地看着紫荆,而话里,也有一丝掩不去的紧张。
老天,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司徒明那该死的家伙寻上门来了。
紫荆也惊愕我的动作,她小声地说道,“真老板,你怎么了?你捏痛我了?”
我一听,连忙放开,“紫荆,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急了,你刚才是不是说,那天参宴答了很多字迷的那个华服男子也来了?”
“恩,是他,他这次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还带了好几个黑衣人过来,而那个红娘,更是得意了。”紫荆说到后面,身音不无担心。
真的是司徒明,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还以为,他要在赌约快到了才出现呢。
“紫荆,走,我们一同出去看看。”
前厅内。倚香楼的红娘,气焰嚣张地对醉脂楼的姑娘们说,“你们还是识相点,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护得了她,告诉你们,这位各是天兰国的皇子,你们得罪了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再说,醉脂楼也快倒了,你们若识趣点,到时我倚香楼倒可以勉为其难地收留你们。”
“你…。”一旁的碧波,气不过地想要过去,被我刚出来的身子,极时拉住了。
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激动,一切看我的。
碧波见我来了,静静地退到一边,但那张俏丽的小脸,还是气嘟嘟的。
那个红娘在见到我绝美出尘的容貌时,细挑尖锐的眼睛,一丝阴毒闪过。但她却强装欢笑,惺惺作态地说道,“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真老板啊?”
我无视她尖酸的嘴脸,将目光定在司徒明身上,他的身上,有着风尘仆仆的疲态,但那双深沉阴狠地鹰眸,却毫无倦意,凌利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坐在边上的椅上,鹰眸也牢牢逼视着我,眼里的寒意,不怒自威。
南宫墨是皇帝
那个倚香楼的红娘,见我无视她,立马爆跳出声,“哼,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清贞烈女呢?还卖艺卖身,其实骨子里跟我们也还不是一样,只不过是为了提高身价罢了,谁知道私底下,尽做一些不可见人的勾当。”那个红娘刻薄恶毒地说着。
她的话刚落,两道利落的掌风便向她劈来,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厅内,蓦地响起,待我们回过神来,那个红娘的嘴肿得不像样子,一口门牙,硬是掉了几根,混着那些粘稠的血,一同落在地上,而她,头发披散,胸前一大摊血渍,抱着脸,在地上痛苦至极地乱窜。
“来人,竟她从哪来,扔回哪去。”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让每个人听了都不忍打颤。
我望着刚才出手跟说话的司徒明,他,也太狠了吧?
几个黑衣人闻声,全都十分默契地站出来,扛起那红娘的身子,闪身向醉脂楼大门飞去。地上那一滩血跟两根散落的门牙,诡异地映住每个人的眼前。
司徒明阴沉的鹰眸,冷冷地睨视我许久,然后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出声,“十日之期还没到,你休想离开。”
我的身子,在他的冷视下,不由一颤。他,太恐怖了。而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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