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年轻人脸上露出了有点失望又为难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收歛起来,回复什麼事也没发生的表情,我心想这个时候才知要收起表情,这家伙的装镇定的功力还未够火喉。
我看著闷油瓶,那年轻人也看著闷油瓶,他完全没有受到视线的压力一样,慢条斯理地拉开了餐桌前的椅子坐下,示意我两个也别站著。
於是我在年轻人对面坐下来,旁边是闷油瓶。
大家也坐好之后,闷油瓶才给我们介绍。
「吴邪,这是黎簇。」
他完全不打算向对方介绍我,想必他本来就认识吴邪。
我看著对面被称为黎簇的青年,二十年前他多大?六岁?七岁?我在笔记上完全没见过他的名字,要是他是记录中空白的十年中出现,到我死,他也不过十六、七岁,除非他跟闷油瓶一样是张家人,那麼我就完全猜不到他的年纪了。
不过他到底跟我有什麼关系?
就他外貌年龄,怎看至少不会是我儿子,而且据我知道我以前的经销历都是凶险非常,他当时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会有什麼关系?
「黎簇?你好,抱歉我没了之前记忆忘了你。」
我抱歉地对他笑笑,换来刚刚收起了表情的他一面见鬼的惊吓相,我心想我被闷油瓶的宝血已经泡得人模人样,笑起来应该不会太吓人啊?还是这只是我太自我感觉良好,其实看上去还是很吓人?
黎簇完全是一副惊呆了的样子瞪著我,我有点尴尬地收起了笑容,他没再看我,转过去难以置信地望向闷油瓶。
「张爷,你肯定他真是吴老板?」
自我怀疑和被人否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我浑身一僵,有种被人指证了的难堪,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装成不明所以的不解样子。
突然放在大腿上的手被握住了,闷油瓶无声无息地把手伸过来握住了的,默默地给予我支持。
微微的暖意由手上传过来,舒缓了我紧张的情绪。
黎簇还想说下去,却被闷油瓶的眼神看得噤了声,他抓抓头,像是组织了一下想说的话。
「我不是怀疑你的判断,只是……」黎簇露出了一个不知是怀念还是想起童年阴影的表情:「吴老板才不会那麼温和地对我笑。」
我讶异地看著他,虽然我自问不是什麼爱心爆棚喜欢小孩的人,不过应该也算是个性温和,当年他也最多是个比较中二的中学生,他到底是什麼人,提起吴邪的态度会说得好像被他虐待过一样。
我一直看留下来的笔记,都以为吴邪的性格跟我的相近,加上闷油瓶的的认定,我才逐渐相信自己是吴邪的可能,不过听黎簇的描述,吴邪似乎不是我想像中温和的人,但问我能不能硬起心对一个少年,我又觉得我自己对人很心软。
我相信一个人就算没了记忆,品性也不会改变太多,看看笔记关於闷油瓶失忆的那段记忆,他失了忆还是闷,可见性格真的不会变太多,那麼黎簇印象中的吴邪真是我吗?
(TBC)
不喜欢鸭梨的姑娘抱歉了,就是鸭梨啊w
这中二少年其实挺可爱的,大家别黑他嘛~
61、
黎簇说完之后又抱胸盯了我一会,然后摇摇头碎碎念了几句怎麼还不来之类的说话,然后为难地对我说∶「其实我也说不准,王盟说过我认识你之前,你不是我知道的模样,胖子也说你以前性子好,可是我没见过,搞不好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之后他又小声地说了句,怪不得瞎子说我们不够你好玩。
他不自在地瞄了闷油瓶一眼,然后叹了口气看向我。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左手吗?」
闷油瓶还握著我的手,我看了他一眼,他用力握了一握才放开。
我把手递给黎簇,他出乎意料地有礼的说了一句「失礼了」才卷起我的衣袖。
他拉过我的手瞪著,好像数了数什麼,然后放下了我的手。
黎簇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放软身体挨到椅子上,苦笑了一下。
「行了,我信你是吴老板。」
我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我手上怖满伤疤,其实不止手上,随著我被闷油瓶的血泡得愈来愈水嫩,我发现我全身上下都是伤疤,之前是因为皮肤乾褐,我才没有发现,我身上的伤疤已经奇形古怪得我猜不出是什麼做成。
手上的疤痕我实在看不出什麼门路,闷油瓶似乎也不知道他看出了什麼,於是我们一起看向黎簇。
大概是闷油瓶的压迫感太大,黎簇似乎有点感到压力,乖乖坐好才向我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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