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还闻到一股洗发水的香气,若有似无,似乎是牛奶味的。
傅宁的发质偏软,揉起来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凑过去一点,然后嘴唇覆上,或是轻蹭,或是亲一下。
……
“会疼吗?”
傅宁的问话把刘弘彦拉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傅宁很近,近得下一秒就可以真的亲上去了。
他猛然抬头,心跳疯狂脱轨。
没有听到回答,傅宁又闷头喊了一声,“哥哥?”
刘弘彦轻咳,声音有一丝沙哑,说:“不疼,没什么感觉。”
一处处的红肿让傅宁心疼极了,药全部涂完后,他顺势给刘弘彦的手进行按摩,试着用活血的方式来消肿。
他边说:“地下室潮湿,我小时候也经常生冻疮。每年一到冬天,手指头都会肿起来,跟胡萝卜似的,还会又痒又疼,很难受。”
说罢,他抬起脸,表情严肃地提醒:“哥哥一定要记得戴手套,千万不要忘了。”
擦药的姿势让两人膝盖轻碰,脑袋挨得很近。之前的半年间,刘弘彦常是在远处偷看傅宁,时隔这么久,终于能在这么近距离下瞧一瞧他。
小破孩的脸是圆了一点,却还是小,照旧能一巴掌就轻松盖住。
他眉心纠着,眼神倔强,黑瞳发亮,正经得跟当年给刘弘彦辅导功课时一个样。
然而,如今大不同的反而是刘弘彦的心境。
眼前是让自己情动不已的少年,薄软的唇瓣,圆翘可爱的鼻头,耳朵、锁骨、脖颈、指尖……
没有一处不是在诱惑他。
该死,又想抽烟了。
刘弘彦喉结滚动,努力压抑心中躁动。半晌后,费劲地憋出一声,“好。”
傅宁表情不变,接着说:“然后,每天都得擦药。”
“嗯。”刘弘彦应声,趁机抽出自己的手,想去拿旁边的药膏,“我自己……”
嗖的一下,傅宁先他一步抢走药膏,死死握在手里,小土匪上身似的打断道:“为了防止哥哥忘记,以后我每天都会过来,亲自给哥哥擦药。”
停顿半秒,又补充:“大概需要一到两周。”
刘弘彦:“……”
默默陪伴守护是一回事,克制不住情动而越过雷池,就会成为另一个故事。
刘弘彦咬牙,要去夺回药膏,哪知手还没伸出去,傅宁忽然探手过来,紧张兮兮地摸上他的脸。
下一秒,傅宁的脸在跟前放大,几乎要碰到刘弘彦的鼻子。
气息轻吐,拂在下巴,心痒难耐的躁动感又回来了。
傅宁想起要检查一下刘弘彦的脸和耳朵,看看有没有红肿的地方,怕擦药擦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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