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宿子觉得尹势好危险。
“什么是讨好、什么是索求?你都没有概念吗?”他低下身,在宿子耳边低声轻喃:“我该让你知道,男人真正的索求是什么样子……”
“不!”,宿子还来不及叫喊,嘴巴便被激狂热烈的吻给封住了。
这个吻和之前的完全不同,霸道、充满力量,弄痛了她,却还是不放轻力道。
而且她感觉得到,访霭善着她的男性躯体,因为这热烈的狂吻,而更加紧绷结实,不像之前那样柔软温顺,且愿意去顺应她。
现在她感到害怕,怕这身体的主人会伤害她、弄痛她。
在这场缠绵中,宿子的身体就像任人摆布的木偶,被尹势用各种姿势摧残。
她有时仰躺,看着尹势纠结眉毛上的皱折与汗滴;有时被迫趴卧着,让那巨大的力量从她背后进攻;她甚至觉得,尹势那永不断歇的市奏,将床榻都撼动了。
但无论是什么姿势,都让她感受到比以前更大的刺激。
她终于了解,什么是取悦、什么是索求一一这两者之间,真的有差。
直到中午,尹势才放过她、下了床。
他站在床前,穿上衣服,默默看着赤裸的宿子。
她的身体上全是被他爱过的痕迹,以及因激烈清事而流出的香汗。
他本来想象以前一样,体贴的替她盖好棉被,免得着凉,但最后他狠下心,没有这么做。
他只淡淡的说:“我知道你又在骗我,故意激怒我,好糟蹋你、放开你。”
宿子没有回答。
他又说:“但我永远不会这么做的,宿子。刚刚,那是惩罚,惩罚你这样对待我,以后不准再故意骗我、激怒我,知道吗?”宿子的双眼无神,依然静默。
“我一会儿买些东西回来,在这里等着。”尹势看着她这样子,却依然强势的说:“不要再动离开的念头了。
尹势离开了,宿子还是安安静静的看着顶上的梁柱,然后,任眼泪滑落下来。
尹势知道,宿子和他,都爱到心力交瘁了。
宿子总认为自己是他的拖油瓶,明明爱着他,却老是想要离开他,因为她就是不想再花他的钱与心力,让他医治她那病弱的身体。
他要如何才能让她明白,他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
这个问题总是一再的折磨他,他想出了方法,也亲身实践了这些方法;他爱得如此卑微、如此委曲求全,两人的关系却还是无法回到以前那样。
只因为他是杀手,他用杀人得来的钱,去养活彼此。
每次他外出,宿子都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是想问;你还在杀人吗?阿势?你还在为了我杀人吗?
他之所以没有回答她,或留下来解除她的疑虑,是因为一对,答案正如她所想的,到了穷州以后,他换了一个名字,还是以杀人为业。
杏则他无法想象,宿子没有那些补品与汤药,要怎么活下去?
只要她能好好的活下去,陪着他一生一世,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但那天,他却因为愤怒,而对她做出了过分的事;虽然是处罚,但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对待,一定深深的伤害了她。
那天之后,她就不再和他说话;他抱她,她也任何反应都没有;要她吃药,她乖乖的吞,吃饭,也一口一口好好的吃,然而,她却不再用正眼瞧他了……两人再度陷入冷战。
他要如何让她高兴,好让她变回快乐的宿子?
他到底错在哪里?是他的杀手身份吗?还是他的爱给她太多压力?
他想了好几天,终于决定,要开诚布公的好好跟宿子谈一谈。
于是,那天晚上,他买了宿子爱吃的梅子糕和其它甜点,赶着回去。
他要为那天的粗暴与霸道道歉。
如果她不希望他做杀手,好,他愿意退出这片血腥,去做她认可的工作;如果他的强势给她太大压力,让她伤心难过不自在,好,他也会反省改过。
他什么都愿意改,只要宿子可以再一次展开微笑,对他说,我很喜欢你,阿势。
那他就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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