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叙怔怔瞅着微步歌那十根指尖泛着粉色的葱指慢条斯理卷着她的裤腿,愈来愈上,愈来愈上,叙叙的心脏也越来越上,直到堵在嗓子眼,微步歌才停手。
只见他眉峰蹙的更紧了,手指捏着大腿内侧的力道明显加重:“根基竟差到这般境地!软的超出我的想象。阳气不盛,阴柔侵腑。”
“别别胡说,我是男人!”做贼心虚的叙叙脱口而出,冷汗涔涔。
微步歌摇了摇头,掏出一盒清凉味道的药膏,遂沾取少许,打着圈儿开始涂抹叙叙的膝盖,轻柔的指肚隐隐窜过电流,叙叙浑身都酥麻了,张口结舌!
“怎么,不舒服么?”他微抬眼眸,不解问道。叙叙脸红脖子粗,羞怯不已。
呜呜,好歹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纯洁的很(背地里猥琐),一上来就让这种人间尤物给她做贴身按摩,而且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限(和谐)制级的暧昧!
“稍微分开一点。”他性感的嗓音低沉。
叙叙大惊,反应过度,连音调都变了,“你,你说什么?”
不解的抬眸瞅了瞅神经过敏的叙叙,微步歌慢慢拉开她并的死死的脚踝,“你紧张什么?绷的这么紧让我如何进行?放松……”
咕咚咽了口口水,叙叙的脸烧的可以煎鸡蛋,嗫嚅道:“你再轻一点,有点疼。”
“相信我,用力你才会舒服,抬高一点。”他神情淡淡的。
嘎,这这要命的声音,这让人误解的声音,强劲的听觉冲击啊!原谅叙叙脑海里的猥琐联想,鼻子一阵粘稠,两管鼻血顺流而下。再这样下去她会因yy过度,流血过多而死,叙叙狠狠擦了把鼻血,颤悠着想要缩回腿,无奈微步歌的手很用力。
“我我自己来,我——你先休息吧。”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你也太怕痛了。放松、配合我就不会那么疼。”微步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精准按在穴位之上,叙叙慌乱的目光不禁飘过去,赫然发现在按摩跟药膏的作用下,肿块已经明显消退,真是神了。
“哈,这药真神了,师弟呀,你懂得东西不少么,看在同门的份上也教我一点吧。”
“以你的性子学会的几率不大。”凉薄的家伙当头浇了叙叙一盆冷水。
这话她不爱听了,这不是歧视她的智商么!叙叙赌气的甩了甩脚踝,欲趁机踢他胸膛一下,却被对方轻而易举捉住,一个翻旋,将叙叙掀翻,他嘴角漾起淡淡的嘲讽,欣赏叙叙吃瘪的样子。
“你还是先将身体练结实再说,每一处都是软的,连看似发达的胸肌也不甚结实。”微步歌不咸不淡道。
什么?晴天霹雳,叙叙双手环胸结巴道:“你你居然偷偷摸过?”
偷偷?微步歌挑了挑眉峰,道:“我是正大光明的摸。”
叙叙强行支撑,赶走眩晕,嘴角都开始抽搐,“你觉得怎样?”
“不怎样,及其的差。”说罢,微步歌兀自起身宽衣准备就寝。
叙叙无语,狠狠往后仰倒,头深深陷进枕头里,眨巴两只大眼睛,今夜无心睡眠。死微步歌,臭微步歌,占人家便宜!等我恢复了女儿身一定赖着你,不许你做臭道士!
……
叙叙顶着两只黑眼圈,怔怔蹲在门口漱口,一双乌溜溜的眸子仍不时偷偷打量微步歌。这家伙做事情不仅有速度更有质量,一切都是那么仅仅有条,但永远比她多做很多很多。与他一比,叙叙总觉得自己是手忙脚乱。
“师弟,你每天都是这样用清水简单洗脸么?”老娘一定要挖掘你美容的秘方。
“嗯。”
“我的花香油用完了,你有么,先借我用一下。”迟疑一秒,叙叙满脸堆笑。一定要瞅瞅他化妆品的牌子,日后也去买来用用。叙叙显然忘记自己不但身无分文还欠微步歌钱的事情。
轻吁口气,微步歌冷着脸沉吟,“你就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么?身上总是这么香,与你睡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折磨。”
“胡说,我已经很久没用花香油了。”来到这个到处是雄性生物的地方,叙叙就自认倒霉,什么女儿家的东西都没有,整天臭烘烘的!洗澡洗脸都是清水解决,偶尔用个花瓣还要被人白眼。“你不是经常嘲笑我臭烘烘,今天怎么反倒说我香了?”叙叙转念反驳道。
呃。微步歌语噎了半秒,遂无奈笑笑,“其实你很香,所以更没有男人味。”
“还说我呢,你看看你自己才香呢!到处都是好闻的味道,衣橱比我的还整洁,内裤叠得连道褶子都没有,你才没男人味!”叙叙气鼓鼓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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