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喝我喝!”丫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叙叙眼一闭,心一横,仰头生生灌下,眼泪也飚了出来,妈妈,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
这酒好辣,辣的叙叙伸出粉舌不停吹,赶忙抓起一块甜糕塞进嘴巴。
阴险笑笑,七砚辽纤细的手指一边灵巧玩转酒杯,一边说,“你猜刚才那杯酒里有没有毒?”
大哥,能不玩我么?
叙叙眼泪越来越无法控制,眼巴巴瞅着七砚辽,还用说么,魔头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知道答案么?”七砚辽无比邪恶勾勾手指。
叙叙还能说什么,咬牙切齿却也可怜巴巴凑过去,狗腿的期盼他良心发现。
“真的对冬小麦没有印象?”
“真的没有,你就是杀了我,我还是没有。我冤呐,你看我这身材曲线,怎么说都是女人。”
“行为举止的确跟女人没甚两样。”七砚辽漫不经心道。
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他一天比一天怀疑叙叙的身份,眼下魅央宝匣的行踪更是激化了他的怀疑。
“这里又没有变性手术,我不可能是冬小麦。你看看我的手,男人的骨骼哪有这么圆润细腻。”叙叙伸出一只爪子在七砚辽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丑死了,拿开。”对方眉都不皱,口气嫌恶。
“把衣服【和】脱【谐】了。”变态语不惊人死不休,面无表情。
她,她没听错吧?叙叙本能后退,掩住胸口,两腮粉红,“你,你想干什么?你不是很有钱么,去青楼找最漂亮的花魁吧!放我一马,我我还是大闺女,不能糟蹋!”
“你喝的酒里有蛊毒,发作时让人痛到把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拔光,肌肤一寸一寸抓烂,最后忍无可忍撞墙自杀。”他语速很慢,将过程描述的特别详细,叙叙的眼皮不断抽搐。
“呜呜,我不行的,我,我有喜欢的人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只差跪地上给他老人家磕头了。只恨没有百度一下如何对付兽性大发的男人————
“脱!”阴沉低吼一声,空气都随之冻结。
叙叙吓得满脸绯红,小手迟疑褪了外衫,却死死卡住中衣不肯脱,因为里面仅剩一层贴身的亵衣。以往站在大街上她敢穿露背吊带,但是专门脱给一个男人看性质就不同了。
七砚辽火大,最讨厌拖沓,大步上前,一只手将惊慌失措的叙叙按在墙上,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撕碎了中衣。
“啊救命——”大声的呼救对犯罪分子有着心理上的震慑,叙叙祈祷人来人往的客栈能经过一位正义侠士。
挣扎半天,无奈两只小手怎么也搬不动七砚辽一只手。
“呃——”眼眶泪珠滚动,叙叙身体轻轻颤抖,眸光落在七砚辽的另一只手上。
他从容拽碎肚兜的衣结,眸光坦然落在一团柔软上,这绝对是女人的。然后若无其事将亵衣丢给叙叙,道:“饭快冷了,吃完上路。”
“把解药给我!”叙叙愤懑怒吼。
“骗你的,酒里没毒。”
“你——”
背过身悄悄穿衣,叙叙的肩膀一颤一颤,正极力忍着啜泣。从来没有人这样欺负过她,她也从来不知道男生的力气这么恐怖,心里好难过。
10危险的夜晚
叙叙心情低落,悻悻然尾随七砚辽身后,肚子不饿了,心头却莫名其妙堵塞,咸咸的,酸酸的,像哽在喉头的泪水。
“这位少爷给娘子买件首饰吧,新到的款式……”摊主们极力拉拢客户,七砚辽眼尾只需轻轻一挑,一干人等自动后退,不敢上前烦他。
“你给我快点,总是拖拖拉拉!”七砚辽蓦地回头一声怒吼,他受够了这个女人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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