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述霖也感受到了陆文曜的直白回应,但是他依旧笑着看着丁书涵和他,丝毫捕捉不到任何恼怒的表情。
就和他往日的模样看起来温文尔雅人畜无害,但是心里的暗流涌动藏在他那银丝眼镜后面的眼睛里。
只要直视便能感受到他不加掩饰的野心和气盛。
丁书涵对于他对自己魅力的认可丝毫高兴不起来,她只希望自己不要跟他有太多的瓜葛。
生怕惹祸上身。
当然也正因为王述霖的突然出现让丁书涵晚上吃了好大的“苦”,陆文曜比往常还要霸道和热烈。
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一般。
就这样深夜,体力消耗过度、饥肠辘辘的丁书涵又含痛多吃了一份宵夜。
她边吃边觉得千万不能低估陆文曜的占有欲,原以为他克制又理智,不像是会这么幼稚的人。
却不想他刚刚丝毫没有往日的沉稳,好不压抑汹涌地要占领自己。
第二天,丁书涵醒来时陆文曜已经早起离开。
如此这般,她早已习惯。
她洗漱好后照镜子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脖子、胸口的红痕,忍不住黛眉轻蹙。
明明陆文曜那么内敛容易害羞的男人,从来不会将红痕记录在脖子锁骨以上的位置。
可是昨晚却还是跟狗一样要标记展示自己的所有物。
丁书涵看着脖子的红痕忍不住叹了口长气,怎么再成熟稳重的男人一遇到这种事情,就管不住自己的情绪行为呢?
偏要身体力行地展现自己不由分说的占有欲,像是理智全然崩溃一般。
她当然并不会欲盖弥彰地刻意遮掩这红哼,就很是坦然地穿了件普普通通的衬衫去了农垦大学。
即便露出脖子上的红痕她也不会有任何的脸红害羞。
毕竟实验室的教授们都是留过洋的知识分子对于这些并不会多嘴多舌,甚至还有几分习以为常。
毕竟食色,性也。
丁书涵本以为今天不会再单独见到王述霖。
却不想休息时间,自己刚从公共厕所里出来就又碰到了那王述霖。
他依旧带着那带着几分伪装意味的银丝眼镜。
他手臂环抱看着自己的模样,并不像是偶遇,更像是故意守株待兔地等着自己。
这让丁书涵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窗户纸没有捅破多说任何都会让自己处于下风,此刻的她只想着礼貌地打个招呼就赶紧离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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