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骆尘不理她,喜滋滋的对凌玉双道:“好极了,这个月初八便是一个黄道吉日,亲家母看看这天如何?”
凌玉双道:“初八日子是好,但是离现在只有三天,那时只怕若心的伤还没好,错过这个日子,就是十六了,那一天也不错!”
清菡大急道:“爹,是我娶亲双不是你娶亲,你着什么急啊!”不是吧,现在就开始订日子,他们会不会太性急了些,她还没理清内心的思绪了!
段骆尘把脸一垮道:“你这孩子,刚才还在夸你懂事,现在就又不犯浑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早就刻娶亲了,能娶到凌大小姐也不知是你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说了,婚姻大事,历来由父母决定,难得凌大小姐肯下嫁,还不快去照顾大小姐!”说罢,一把把她又推进了房里,反手将门关上,和凌玉双笑眯眯的边走边议论成亲的具体细节。
清菡一见她爹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普天之下哪有这样的父亲,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女儿被人占便宜吧?难道他不知道凌若心是个大色狼吗?
凌若心躺在床上,听着三人的话语,差点没笑岔气,娘亲和段叔叔还真的是一对活宝,只是笑着笑着心里又有些发酸,他这个特殊的身份让他们为他多操了多少心,担了多少。段叔叔为凌家着想的那颗心实在是让他无以回报,唯一能报答的那就是好好疼惜清菡。
清菡听得他的笑声,怒火更盛,骂道:“死凌若心,你是故意的!”只是再怎么骂他,以前在心里骂得出来的那些更恶毒的词语今日却怎么也骂不出来了,心里隐隐有一丝甜蜜,却又还有些生气。又是生气又是甜蜜的滋味让她忍不住有些想要抓狂。
凌若心笑道:“我身受重伤,耳力较之前差很多,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门外,再说了,你不是一向很机敏的吗?应该早就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莫非你刚才那样说,是早就想好了你要嫁给我?”
清菡怒道:“谁愿意嫁给你啊!你个娘娘腔!你难道听不出来我刚才跟你说的话是推托之言啊!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想的!”她越说越怒,只觉得怒气无从发泄,一掌便将桌子给劈了。
凌若心听得她的话,看着她的模样,却愈发觉得好笑,他轻轻的道:“你爹是怎么想的,我倒知道一二,他在把你生来的时候就想着要把你嫁给我,所以才会把你送到苍素门去学武。”
清菡一惊,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爹当初说让我来做你的侍卫的时候便想着让我嫁给你?”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爹不得不算是“深谋远虑”。
凌若心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你爹让你来做我的侍卫是假,要嫁给我是真。”知道她性格冲动,这件事情还是早些告诉她的好,否则以她的聪慧,总有一天会识破。再则她的性子,等到哪天她自己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只怕绚彩山庄都会被她给拆了。
清菡听得他的话,只觉得万分委屈,没料到她的亲生父亲居然早就早早的把她给“卖”了,想起凌玉双两次说错媳妇的事情,再想起她爹让她留下来说的那番话,是她自己笨,一直都没有发现。她瞪着凌若心道:“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对不对!”
凌若心见她神色有异,叹了口气道:“没错,我是早就知道。最初我也很排斥他们的做法,可是真正的了解你之后,我才发现他们看似荒唐的提议其实也不错。与你相处的这一段时间,我发现我真的应该谢谢你爹,愿意将这么好的女子嫁给我。”他的话说的甚是诚恳,一改往日调笑与嘲讽。
清菡走到他的床边,看着他道:“你真的觉得我很好吗?”
凌若心看着她的眼睛道:“是的,而且我现在也非常确定的告诉你,你真的很好!”
他的眼里仿似一汪深潭,含情脉脉,清菡不由得呆了呆,嘴角扯过一抹微笑道:“或许是吧!人言打是亲,骂是爱,我现在发现这可真是不变的真理,我现在就想和你亲近一下。”说罢,便朝他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满是调皮,没有半点应有的羞怯。
凌若心觉得她的笑容实在有几分古怪,刚在想她要做什么时,后背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直痛的他冷汗直冒。清菡笑嘻嘻的道:“不知道我这样表达爱意的方式大小姐认不认同?”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合伙来骗她,此仇不报非女子!脸上在笑,这一句话却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如果不是看在凌若心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的份上,刚才那一按就会再用力一些,最好痛死他!
凌若心痛的咬牙咧齿道:“认同但不赞同,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清菡听得他的话,做势又要朝他的伤口按下去,他忙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你想要怎样?”
清菡道:“我不想要怎样,只想让你去跟我爹说你不会娶我,我也会跟你娘讲,我不会嫁你!等流光溢彩做出来之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她最恨别人摆布她的生人,她亲生的爹也不行,凌若心若真的爱她的话,就用他的真心来娶她,而不是父母的逼迫。
凌若心知道今日若是不答应她,以她的性子只怕会再狠狠的虐待他,而他现在明显是弱势的那一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得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答应了再说,做不做是另一回事,反正她嫁他是嫁定了!
清菡见他这么快就点了头,心里又有些失落,哼了一声,便拉开窗户从窗户跳出去了。她想起这段时间和凌若心的相处,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突然想喝酒,便溜进了酒窖,拎了一坛酒便爬上了屋顶,耳边却传来宋问之的声音:“怎么呢?折腾了这么久不好好休息,还一个人喝酒,可是有不开心的事情?”
清菡一见是他,喜道:“大师兄,你来的正好,我正愁一个人喝酒不是滋味,你来陪我再好不过!”向来她有什么事情,宋问之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宋问之在她的身边坐下来道:“从小到大,你做的事情我多半都有参与,今天也不例外。”他喜欢和她呆在一起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被她骂也是一种幸福。
清菡嘻嘻一笑,把酒坛递了过去,他浅浅的喝了一口又道:“凌大小姐身上有伤,你不去陪她,跑到这里来可是有心事?”她的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愁字,让他忍不住有些担心,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事情发愁。
清菡一听他提到凌若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师兄,你就别提他了,我们喝酒!”心里忽然有些糊涂起来,想起她爹的“深谋远虑”,一郁闷,拿起酒坛便喝了一大口,那酒是陈年的女儿红,入口虽绵,但喝得急了,还是把她呛的直咳嗽。
宋问之看着她的模样,面带忧色,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喝酒却会逞强。”她看起来像是有心事,但他一时却又猜不透,只是他何时又曾猜透过她的心事。她捣蛋时的鬼点子他永远猜不透,女儿家的心事他就更加猜不透了。
清菡笑了笑道:“我逞强的也没有关系啊,反正把事情做的多坏都有大师兄帮我收尾,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说罢,拿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这次喝的虽多,但比上次慢了些,没有再被呛到。她不由得想起在苍素门的时光,因为她,宋问之没少挨玄机子的处罚。
宋问之也似受到她的感染,笑着道:“只是这里不是苍素门,你若喝醉了,我还得从屋顶把你背下去。”嘴巴上虽然这样说,却也拿起酒坛就喝了一大口。
清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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