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酒楼正是他们家祖宗爱新觉罗·胤禟一分血一分汗拼出来的!如今,却被罪魁祸首理所当然地霸占!
而他自己本人,却被除了宗籍,成了那千古罪人,遗臭万年!
全天下人都可以理所当然的叫他们是“猪”、是“狗”!全天下人都可以将他们与命运苦苦奋斗的悲惨一生看作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阿奇那……塞斯黑……
三百年后,大量满语消失于历史长河,可这两个耻辱的称呼却伴随着两位风华绝代的皇子永远地刻印在人们的心里。人们不知道怎么用满语说“你”、“我”、“他”,却独独知道这两个词是“猪”、是“狗”!
希彦永远不会忘记,她读中学时,上完历史课,那些男生聚在一起,用戏谑好玩的眼神看着她,哈哈大笑着说:“猪!狗!猪!狗!哈哈哈……祖宗是猪狗,子孙不就是猪狗不如吗……哈哈哈——”
“啪!”筷子被不自觉地一用力,折断了。
那些人,一句戏言,一时图个乐子,却永远不会明白,这两个词对他们这些八爷、九爷家的爱新觉罗后世子孙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是随着血脉代代流传的、代表罪人的墨黥之刑!是他们世世代代痛苦的根源!
小二一惊,小心翼翼地瞅着眼前这位大小姐。
希彦把断成两截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冷笑一声,“我说呢,这味道怎么差这么多,敢情是换了主人了。”
抽——
原本谈笑声此起彼伏的楼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噤若寒蝉,用一种见鬼的眼神看着希彦。
四十年前?喂喂,姑娘啊,那会儿您老多大啊?您老爹娘断奶了没有啊?跑堂小二冷汗津津,腿肚子直抽筋,敢情这位真是要老虎头上拔毛来着,这这这……
第九章 满洲男儿的喜好
“客官,您您您……”
跑堂小二全身骨头直抖,噤若寒蝉。
希彦斜睨了他一会儿,眼睛余光一扫,将厅中众人神色收入眼中,忽然,她“咯咯”一笑,懒懒地往椅背上一欠,冲小二摆了摆手,“开个玩笑嘛,不就说你们菜做的不好了吗?紧张什么,去去,给本姑娘拿坛女儿红来。”
方才的紧张顿时消弭,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小二余惊未消,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如蒙大赦朝后堂跑去,边跑边喊,声音还有些发抖,“女儿红一坛——”
希彦笑盈盈地拿起筷子,又夹起一块鹅肝,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浑然忘记了,刚才还说人家做得不好来着。
楼里的客人也都低下头,继续跟身边的友人,边吃边聊,只是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倒有点像窃窃私语,时不时地还朝窗边的希彦隐晦地瞥上一眼。
不多会儿,小二一溜烟儿从后堂跑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坛女儿红,小心翼翼瞟了希彦一眼,放到桌上,“客官,您的女儿红。”话未说完,脚上就已经做出了开溜的动作。
“小二啊,”希彦仿佛没看到小二那一脸巴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的倒霉相,一副谈兴正浓、“我俩多聊会儿”的惬意模样,“你们主子……”
“主子”!
一听这两个字,小二腿又开始打颤了,脸上的倒霉相立马扭曲起来,可怜巴巴地盯着希彦,拼命地以目传“情”,无声地传递着内心的呐喊:姑娘,小的没得罪您吧?您放过小的吧姑娘,小的上有八十岁的孩子,下有三岁吃奶的老母(可怜的娃,脑袋吓打结了)……小的不想去菜市口溜达啊……
如来佛祖……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二郎神君……哪吒三太子……不拘是什么啦,救命啊……
不知是否因小二诚心的呼唤(怨念太强?),希彦刚刚开口,门口就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调弦声。
希彦的注意力被吸引,扭头看去,无奈窗户纸不透明,看不真切,打量了一下这落后的“老古董”,希彦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哈了口气,“咚”,在窗户纸上扎了个小洞,一只眼睛朝外看去。
嘿嘿嘿,她早就想这么干了,电视上月黑风高做坏事都是这么干的,比玻璃方便多了(方便?!你确定?!难为你大白天的一只独眼偷窥)。
小二瞪着眼睛,看着平整的窗户纸上多了个小洞,欲哭无泪,这青天白日的……话说姑娘诶,他该找她要赔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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