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茂哥儿!以后可不许再这么骗人了啊!”
“姐姐,知道啦…”容茂无所谓地哈哈一笑,手里玩弄着一个小药瓶。
容芜见了,拿过来交给净植师父问到:“师父,麻烦您看看,这是什么药?”
净植打开瓶口闻了闻,又挖出一些在指尖捻了捻,讶然道:“这可是珍贵的外伤药,正对茂施主的淤伤!不过此药出自晋国,茂施主是从何而得的?”
……晋国?
容芜心里吃了一惊,他是晋国人?
从他的言行来看应不是寻常百姓,可是跟着太子晋一行来的使臣?
***
遥遥相隔的东厢房内,太子晋走进房里来,一抬头,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你,你你…虞锦城你大晚上耍什么流氓!”
“爷怎么了?”虞锦城随意瞟了他一眼,继续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本书,也不知看没看。
“你说你怎么了?太子晋大步走了进来,像是在训斥一般,可底气总有些不足,“沐浴完…为何不穿衣服?!”
虞锦城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吐出两字:“烧了。”
“…烧了?!这里有两钱的香也有一两的孤都随你烧,好好的衣服…你烧了干嘛?”太子晋瞪着等待反应,却见眼前人跟听不见一样还在专心看书,不由一怒将他的书给抽走了。
虞锦城眉角抽了抽。
怎么说…
还能说外衫给人家姑娘遮脸了,里衣又被人染…染上那啥了…?
一闭眼,哼道:“爷喜欢,就烧了!你怎样?”
太子晋气的想把他盖在身上的薄被也给抽走,深吸了两口气,还是忍了下来,恨恨丢下道:“孤,孤不管你了还不行…”
“不行!”
“…啊?”
“把你的衣服给我拿一套啊,不然明天我怎么陪你回去?”虞锦城睁开眼,说的理直气壮。
“……”太子晋觉得忍不了了,忽然呲出一个让虞锦城都看的直皱眉的笑容,阴□□,“这样啊,那你就在这里出家做和尚算了!这辈子打了那么多仗,也好好在佛祖跟前说叨说叨?”
“你舍得?”
太子晋被那人一副“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的表情闹的正烦躁,就听门外有人敲门,瞪了不注意形象得某人一眼,自己出去了,身后“啪”地又把门给甩上。
虞锦城爬起来,把书本给捡回继续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没一会儿,又听着“啪”地一声用力甩门,震的脑子一麻,不满地抬头看去,却见人高马大的家伙拿着一封信乐成了朵花。
“哪位姑娘有约?”
“不是,比姑娘约更让人高兴的!”太子晋挑高了眉,眼里闪烁着兴奋,“墨凰终于联系上了!相约两日后在梅岭见!”
“去梅岭干嘛?”
“我也不知,总之到了就知道了啊!”
“哦…”虞锦城又低头继续看书,看了两行,忽然抬起头一脸严肃地问道,“两日后是三月初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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