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在丹青上天赋极高,经常受邀到各地去修复古画。之前他也陪大师兄去过敦煌,抢修壁画的时候确实是封闭在内不允许外出。
可现在兔子喝多了,他跟一个醉鬼怎么解释?
“你不许帮他讲话!不然我以后连你也拉黑!啊,好伤心,他都不出来~”
李鹤一个头俩大:“姐姐,我啥说都没说呢。你听我说啊,特窟抢修是有规定的,工作人员确实不能出特定区域,不是他不想出来。”
“不听不听,你又帮他说话,不理你了……”
白鹿抢过电话:“喂鹤爷,放心吧我们没喝多少。我还等着看日出呢,沙漠里的日出肯定漂亮……”
“白鹿你这个脑子有包的娘们!3月跑敦煌玩什么露营?冻不死你们俩!你怎么回事?出来也不跟文子说一声,短信电话都不通,他都快急疯了。赶快给人回电话。”
“啊?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李鹤你不许出卖我啊,不然我也不理你了。好了好了,我要去喝酒了。”
电话挂断,成了忙音。
李鹤骂骂咧咧:“这俩人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正在嘟囔,柴华走了出来。她穿着李鹤的款袍睡衣,满头青丝慵懒地垂下来,一束掩在胸前。李鹤盯着那缕长发底下的一抹雪白,咽了下口水。
柴华长腿一迈,坐在了桌子上。睡袍轻薄,又是系带款,她这么歪着一坐,一条玉腿就露了出来。李鹤捏起睡袍一拽,想替她遮住。
“坐好了别冻着。忙完了?”
柴华叹了口气:“完是永远完不了的——你又不肯帮我。”
她斜倚过去,半个身子靠在李鹤身上。李鹤呆站着,一动不动。柴华也不起来,整张脸埋在他肩膀上,说起话来声音发闷。
“抱抱我,别这么吝啬。”
李鹤不动。
“你也听到我师父的话了。我这样子,不定哪一天就挂了。”
柴华抬起头,秋水般的眸子里闪动着说不出的情愫:“我不在乎。”
她从腋下搂住李鹤,伏在他胸前不动了。李鹤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她,但是柴华歪在桌子上,如果贸然推开,她就得掉下去。
而且,他也不想推开。
柴华的声音有些沙哑:“跟我走吧。”
“愿意配合你的人有很多,没必要非得找我。”
“那都是他们选的。我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
李鹤沉默了。柴华等了一会儿,一咬牙坐了起来。
几乎是转瞬之间,她的态度就变得冷淡疏离:“那就谈谈生意吧。我父亲出事的消息还没有放出去,他每天清醒的时间很短,我雇你假扮我的未婚夫,等他见过你,就算这一单结束。你可以按照天数收费,也可以按小时。我先付你一半定金。”
她跳下桌子,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关门之前甩下一句话:“今晚你睡客厅,明天一早就走。这件事不要告诉娜娜,我一直想让她摆脱柴家。”
卧室门关上了。李鹤低头在肩上捏起了一根长发。他握着那根头发坐了下来。
桌子对面,一高一矮两个怨祟直勾勾地瞪着他。李鹤把头发团在手心,冲着他们咧嘴一笑:“别看了,有我在,你们害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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