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非常兴奋,她马上就能说话了。
在梦中,白鹿清楚地看见张秀在给她暗示,张莉一定在那碗药和鸡汤里动了手脚。可她告诉李鹤之后,那家伙根本就没当回事。白鹿按耐不住了,决定自己出手诈一下张莉。果然,张莉心虚了。
俩人在夜色中赶路,文子揽住着老婆的肩膀,白鹿打了慢慢一屏字给他看:“文子你相信我,张莉绝对有问题!咱们就拿这事儿威胁她,她肯定得妥协,到时候我就能说话啦!哼,让李鹤看看,我不用他帮忙也能自己解决!”
文子有点犹豫,但是一看媳妇的脸色立刻改口:“好好好,都听你的。”
就在俩人向着青屏村进发的时候,村子里的一栋宅子里亮起了灯。
亮灯的房间非常隐蔽,四面墙上只有西边开了个小窗。窗户下面,赫然是一个挂满了经幡和符文的祭坛。
祭坛上燃着一支奇怪的香,那支香比普通的香略粗,吐出的烟雾半黑半黄。一个人立在香炉前面,双手端着一支樟木钉子。烟雾袅袅不断,却尽数被那钉子吸了进去。不多时,褐色的樟木钉居然微微泛出了红色。
持钉人阴恻恻地笑了:“威胁我?不自量力。”
山里的夜晚无比沉静,除了偶尔几声鸟啼,就是俩人走路的脚步声。浓墨一样的小山铺陈开来,人若是稍微一恍惚,就会以为自己走在水墨画里。
白鹿走热了,脖颈后冒了汗,丝丝缕缕的香波气味飘进文子鼻腔里,刺得心发痒。月亮钻进一块云头,四下一片黯然。文子一手攥着手机一手搂紧了白鹿。
“鹿鹿,你身上怎么一股奶香味?比李鹤那个什么柏林好闻多了。真想咬你一口……哎鹿鹿,咱们还没在山里散过步呢,感觉还挺不错。等把这事解决了,咱们找个深山民宿住上半个月,好好度个假。好不好?”
白鹿往他怀里拱了拱,文子按耐住吻她的冲动,咳嗽了一声:“等会儿见了张莉你只管打字,我来谈。咱们别纠结张秀是怎么死的了,只要张莉能让你说话。咱们立刻就走,再不提这事。”
白鹿仰头怒视文子。
文子赶紧哄她:“乖宝贝,我知道你特别有正义感,可是这樟柳神邪祟什么的,咱们根本应付不了。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只想让你赶紧好起来。宝贝不生气好不好?给老公笑一个嘛,要不,老公给你笑一个?”
文子凑到她面前,呲牙咧嘴努力卖萌。白鹿绷不住了,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文子松了一口气,却见白鹿笑得越来越厉害,整个人晃动得幅度越来越大。
一开始文子还陪着笑脸,后来就逐渐发现了不对头。他试图阻止:“鹿鹿?鹿鹿别笑了,小心摔倒,鹿鹿……”
话音未落,白鹿猛地抬起头,那双灵动的眸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惨白的眼球。
李鹤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宾馆床上梦周公,等终于听清楚了文子嚎的是啥之后才跳了起来。
他叫醒了兔子,俩人开着宾馆老板的那辆东风小康直奔青屏村。这车平时拉客也拉货,座垫脚垫哪里都脏兮兮的,兔子倒是毫不介意,往副驾驶上一歪止不住的打着哈欠。
“呵~~欠,他俩不是回郑州了么?怎么没走?”
李鹤目视前方,咬牙切齿:“也怪我,忘了白鹿这娘们惹祸的本事了!兔子,你又吃药了?醒醒。我还指着你救白鹿呢。”
兔子挥挥手:“没吃,就是差半个钟头没睡够。放心吧,白鹿这惹祸体质,不一定是撞见啥了,一张驱邪符搞定。”
然而这张符到底也没派上用场。兔子一看见白鹿的模样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李鹤摇了摇头,神经质地捋起了头发。
文子急了,白鹿已经抽搐得昏了过去,眼角、鼻孔不断得渗出血丝,这俩什么阴阳话事人却只什么都不干!
“你俩干嘛呢!救救鹿鹿呀!”
兔子一脸爱莫能助:“这不是普通邪祟,我的符没用。”
李鹤按住白鹿细看她的瞳孔:“这是樟柳神作祟。但是……怎么会突然发作?之前在村里呆那么久也没见樟柳神动她,今儿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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