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伤到哪儿了吗?文子,白鹿,你们怎么来的?有车吗?”
文子赶紧点头:“我借了宾馆老板的车,就停在祠堂外头。”
“快走!开车去镇医院!”
“好!”
车子启动了,李鹤抱着师妹一个劲的摇晃。
“兔子,兔子?你怎么样?哪受伤了?这血……哪来的?”
文子看着后视镜,丢来一句:“鹤爷,我觉得那应该是你自己身上的血。”
李鹤没理他,只顾拍兔子的脸:“兔子你醒醒啊。不至于啊,比这大的场面你都见过了,这么点煞风算什么呀。醒醒,醒醒!兔子,兔子?”
文子瞥了副驾驶上的白鹿一眼,小声说:“鹿鹿,我第一次看见鹤爷这么紧张啊。他和这个小师妹之间果然有情况……”
对方连连点头,李鹤在后排甩来一句:“你俩懂个屁,兔子是我师父一手带大的。她要是有什么事,师父一定饶不了我!兔子,兔子!别睡了醒醒啊!嗯?你说什么?”
躺在李鹤膝上的小师妹突然呢喃了一句:“师兄……我喜欢你……”
车厢里瞬间安静了。
一个小时以后,八方宾馆里。李鹤给昏睡中的兔子盖好被子,捏着个药盒走了出来。
一出门,他就撞上了趴在门口偷听的二货夫妻。
“吓我一跳,你俩干嘛!”
白鹿一脸奸笑,文子伸手在鼻子前忽扇了几下,吐槽道:“我早就想说,鹤爷你洒了多少香水啊,太上头了。那什么,兔子女侠真不用去医院吗?”
李鹤没好气地关上门:“去什么医院,她就是敏药吃得晚了,药劲上来犯困了。走走走,去我房间说。你们怎么跟兔子搅合在一处的?”
到了李鹤的房间,他先对着镜子处理伤口:“嘶~朕这张俊脸差点变成呲花,大意了。”
文子举起了一个药盒:“阿戈斯丁胶囊……这就是兔子吃的过敏药啊?说明书上不是说不良反应小于1%吗?”
“兔子那个运气就邪门,什么概率小她就中什么。别废话,你们怎么遇见她的?”
“还说呢,你那手机是当板砖用的吗?兔子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接,好在你以前用我的号发过短信,她就联系上我了。就在你刚出发不久,她就到镇上了。我说你自己去驱邪了,兔子非要去帮忙。哎鹤爷,那个,兔子刚才是不是跟你表白来着?”
李鹤把酒精棉球一扔:“表你妹!她那是认错人了!”
就在李鹤解释事情原委的时候,青屏村祠堂,正堂内已是一片狼藉。
张氏先族的牌位散落一地,桌椅倾翻、电灯掉落。破桌上的芦席早被吹得没了影子,张秀的尸体孤零零地躺着,一副张氏先祖的画像盖在她身上。
万籁俱寂,连风声都熄了。漆黑之中,忽然亮起了一星昏黄的光。那光从西厢中缓缓飘出,穿过地上的棺材,来到张秀的尸体前。
那是一支蜡烛。烛光随着持烛者的呼吸微微颤动,在尸体上落下一片模糊的光晕。持烛的人嫌脏一样捏起那张画像扔在一旁,接着,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尸体的头。
他吹了口气,烛光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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