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溪以为他生气了要走人,急忙跟着站起身,急道:“那个,你要走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是存心买错碟子的。”
其实她更想问,是不是今天游戏学不起来了。
回,乐天凝视着紧咬着樱红下唇满脸委屈的窝边草,有种说不出的莫名其妙感觉,慢慢地目光变得柔和,但语气依旧冷淡:“你欠我的一顿饭还没吃呢。”
走出客厅,站在阳台上,乐天点燃了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伸手打开了阳台上的窗户,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让他顿时清醒了很多。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烦躁?他突然觉得自己有毛病,口口声声说对窝边草没兴趣,可今天当她提出请他教她打游戏的那一刻,他竟是有些欣喜若狂。看到她掌心流血的模样会禁不住心疼。尤其是刚才,那两段少儿不宜的片段,让他心猿意马,一直到现在,他的胸口之处还在怦怦地乱跳个不停。
他究竟是怎么了?他绝对不是一个受外界刺激就轻易混乱的人。
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想要将内心的一片混乱全数吐出。
江文溪弄不懂他,只好跟着起身,去了阳台。
见他双手搁在阳台窗户上,她走过去,立在他的背后,却听到他一声轻轻叹息。
她咬着唇,心中愧疚,明明是自己买错了碟子,却冲着他怒吼,换作任何一个人完全可以甩手走人。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上司,被属下这样误会,是多么有失体面的一件事。
都怪那个坑人的小贩。
她又向前迈了一步,双手绞着手指,轻声道歉:“乐总,对不起,刚才是我错怪你了……”
无辜,甜嫩,柔软,好似一缕丝缎在人的心间轻轻滑过。
这似在撩拨人的声音让乐天的身体骤然一僵,夹着的手指轻轻一颤,一截烟灰随风飘散。
“乐、乐总……”得不到回复,江文溪又轻轻叫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很像噪音?”乐天刻意佯装淡漠的声音,却依旧掩饰不住内心的矛盾。
“……”噪、噪音?从来只有人夸她的声音好听,没听人说过她的声音像噪音啊。
倏地,乐天一个转身,毫无预示,他的手掌便扣住了她的双肩,手上的力道用力紧收,她便落入了他怀抱之中。
江文溪瞪大了双眸,惊愕地望着骤然反应的他,客厅里透出来的光亮照在他的银白色的头上,俊朗的脸庞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那一双深色的眼眸里透出的讯息,与平日里他生气的时候,完全不同。
她突然间有些害怕,惶恐地叫了一声:“乐、乐总……”
下颌被迅地抬起,她听到了蕴藏着怒意的声音:“江文溪,你的声音真的很让人讨厌。”
来不及反应,她的唇便被堵上。
二次亲密接触让毫无防备的她倒抽了一口气,一瞬间,整个人仿佛像是一大块冰块突然掉入滚热的沸水中,“嗞嗞”作响,不停地泛着热气,像是随时都要化在水中似的。
这是乐天惩罚性的咬噬,他在以他的行动证明他讨厌她的声音,所以他要惩罚出声音的红唇。
嘴唇被吮得很痛,低呼只要出口便被吞没。江文溪睁着一双无辜大眼,双手用力地抵着他的胸膛,意图要逃开这灼热的吻。
但乐天不容许她逃避,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不,确切的说是惩罚性地含咬。
“唔,痛……”她痛苦轻声呻吟,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听到她的呼声,乐天停止了带着怒气的噬咬,懊恼地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拭去她眼角渗出的眼泪,却是霸道地命令:“不许哭!”
他真是无比挫败,这个女人,他吻了她两次,两次都只会流泪。
“你咬得我很痛……”江文溪的眼流仍是抑制不住地外流。
“男人和女人接吻本来就痛。”乐天冷哼,吻到嘴唇红肿、麻木破皮、呼吸不畅笔笔皆是。
眼泪在瞬间止住了。
接吻?这样是在接吻?
完全无法消化他所谓的“接吻”二字,江文溪瞪大着眼睛,想努力看清眼前一片模糊的脸,可无论如何努力,映现的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轮廓。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气息,就这么放肆地吹拂在她的脸上。她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炫晕,不由得闭上自己的双眸。
这对乐天来说是极大的盅惑,他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将她紧紧困在怀中,性感的薄唇再一次欺上她的唇,霸道地以舌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轻含、辗转,紧缠着她不放。
意乱情迷。
被吻得有些痛的嘴唇仿佛再也不属于她,就连打颤的牙齿也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心中一片慌乱,她只能听到交织在一起异常急促的呼吸声和“咚咚”不停的心跳声,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双腿越来越软,双手只能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生怕自己就这样滑落在地。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乐天终于放开江文溪。
江文溪浑身瘫软,双腿无力,只能将身体全部的重心放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胸前大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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