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赵天宇还在嘴里呼喊着,这边马车已经疾驰过几个小镇,朝着京城而去。
白匆鞍坐在马车里,用脚踢了踢赵天宇的身子,喊道:“乱喊什么喊,都到这里了谁会来杀你,赶紧给我起来。”
剧烈的疼痛加上白匆鞍地脚踢让深陷在睡眠中的意识回到现实。赵天宇的心脏还在跳动,浑身下下的肌肉都有点发紧,像是极力被打过一般。他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摸了摸头上的冷汗,而此时背脊上湿漉漉。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虽然持续做这样的噩梦,还是让他感觉身体有点僵硬。
白匆鞍问他:“做了什么噩梦,看把你吓得都成什么样子?”一条手娟落在了赵天宇的手里:“赶紧把你那些冷汗给我擦掉,若是得了伤寒,老夫又得救你!”
赵天宇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梦到一些不该梦到的人,说了一些胡话而已。”
白匆鞍嘲讽道:“若是胡话也就算了,你喊打喊杀的是要做什么?我看你这噩梦做得够辛苦的!”
赵天宇不语,停止了擦汗的动作,暂时陷入了思考。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做的噩梦不是真的,没必要和眼前的人说清楚,但不知为何这样的噩梦,他已经做了好几天了。他实在不想浪费自己的经历和眼前这个人解释什么。
白匆鞍见他不搭理自己的嘲讽也就作罢,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情。
在马车外面的人是他临时雇来的马夫,他没有了一只手,骑马不太方便,又得带上这个累赘。他在附近用毒杀了一个当铺,里面的钱财尽数被他洗劫。然后他在镇上找了两匹好马,又差人雇了马夫,这就打算往京城去。
赵天宇缓过劲来,看到自己身处马车之上。从他被废了武功昏睡过去,他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而明显的马车颠簸竟然没能把他震醒。他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两只手交叉反转,看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看着白匆鞍,问道:“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白匆鞍看着自己的东西,赵天宇的话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赵天宇看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自觉没趣,又要闭上眼睛睡一会。可是噩梦连连,哪能说睡就能睡着。
“顾心凝已经回到了京城!我们这是往京城去,难道你不想找她了吗。”白匆鞍悠悠地飘出一句话来,似答非答的语气。
赵天宇觉得也是,除了往京城去,他们还能去哪里。可是凭着自己废物的能力,就算找到顾心凝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反而有点怕找到顾心凝,因为到那时候肯定是顾心凝要了他的命。
去京城的路上,随处可见逃难的民众。那些人衣衫褴褛,拖儿带女,形如枯槁完全像是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一般。他们结伴而行,三三两两地朝着京城的方向走去。
这些人在路上,已经有不少人倒在了去往下一个城池的途中,路边随处可见倒下的人,有的已气息全无,有的还剩着最后一口气在微微喘息着,有的已经开始散发着恶臭。到处充斥着,大战之后的慌乱景
象。
赵天宇既然已经被白匆鞍救了,他心里说不上感激,却也没有过多的怨言。他见白匆鞍如此作答,便低声说道:“师傅,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是不是透露一下给土地,也许徒弟能够帮衬帮衬!”
白匆鞍听到赵天宇竟然又喊自己师傅,心里巨寒。赵天宇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徒弟,但是他心底里只是把当作工具看待。尤其是他做出那件事以后,他发现赵天宇比他想象中还要狠绝,这种狠绝是骨子里的。如果自己像先前一样驾驭不当,后果仍然是可怕的。所以,救了赵天宇以后,他想过很多种方式去对他。
白匆鞍谨慎的说到:“为师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一切都得等到了京城以后在做打算。往后的日子里你得时时听我的吩咐,别再自以为是。你现在身上的毒,普天之下只有我能给你解药!”
到了这个时刻,赵天宇再想反水,也已经没有余地。反倒是这种心态让他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对白匆鞍说道:“师傅既然如此,那顾心凝这个毒女人,是抓还是不抓,总得有一个说法吧?”
白匆鞍白了他一眼,心想你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想怎么样?可是嘴上不能这么说。于是想了一下说道:“那这件事以你来看,该怎做?杀进皇宫,对付千百禁军,还是等在皇宫外面,伺机等待顾心凝出来?这好像都不算是最好的法子,况且为师可没有那么久的耐心!”
赵天宇说道:“师傅,不然。以徒弟来看,顾心凝是必须抓的,只是抓的方法我们得从长计议!”
白匆鞍想,从长计议个屁,你在岐山岭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把顾心凝怎么样?到了京城是人家的地方,你还想强龙压过地头蛇!纯粹是白日做梦!虽然如此,但是他心底还是有一丝希望,于是他说道:“一切还是得到了京城再说,你休要在说什么,还是赶紧歇息,到了京城有让你办的事!”
赵天宇没办法,只得闭上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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