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明知道冉海是在装蒜。不过杜望山只是笑了笑说道:“内务府正在查看点算,结果还没有出来。”
冉海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问:“杜大人这么一大早就来告诉老夫这件事,莫不是怀疑老夫?”
杜望山笑着摆手说:“岂敢,岂敢,冉丞相是国之栋梁,岂会这道门户,更何况冉丞相刚从南疆回来,对宫中的人事部署和改变,并不知晓,又岂会在自己刚回来就做下如此大事,本官前来,不过是想打听皇上的消息,宫中之事顺口提及而已,冉大人切莫多心呐。”
冉海抱拳道:“如此便好,承蒙杜大人信任,冉海感激不尽。”
杜望山起身对冉海说:“皇上的事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就不打扰冉大人与皇太后叙旧了,这便告辞。”
冉海欲出门相送,杜望山让冉海留步,说自己走就可以,冉海也不多相让。
在杜望山离开后,冉海独自坐在那里低头想了一阵后,似乎觉得哪里有所不妥,心中隐隐不安,便也起身离开了丞相府,前往宫内与皇太后见面。
皇太后与冉昀茉已经在慈宁宫等了冉海大半天,对于这么重要的事情,皇太后了解冉海的性子,一定会早早抓紧时间就前来商议的,所以一大早就派人去叫了冉昀茉一起过来,但是等了许久,仍不见冉海到来。
皇太后心中开始有些忐忑,担心冉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正焦急忧虑的想要派人出宫去探查一番时,终于听到了冉海来到慈宁宫的传报声,两人这才心下稍宽。
待冉海一进来,皇太后便开口问:“今日为什么来的这么迟,这不像是哥哥的作风。”
冉海还未答话,一旁的冉昀茉就开口说道:“是呀爹爹,我跟母后都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我都要派人去找您了。”
冉海接着便将准备出门之时,遇到杜望山来访的事情向两人说了一遍,皇太后听完皱着眉说:“那姓杜的真的只是去打听皇上的消息的?”
冉海沉思道:“我也觉得不是那么单纯,杜望山应该另有企图,但又说不上来他能有什么企图。”
就在几人低头沉思时,冉海突然问道:“玉玺呢?不是说已经到手了吗?”
皇太后这才想起今天让冉海过来的原因,连忙打开座椅的安格,从座椅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便是用黄色缎布包着的玉玺。
等皇太后拆开缎布时,冉海的眼睛几乎是放光地盯在玉玺上面,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走到玉玺面前,如奉神龛般的捧在手中细细把看,当看到印底的印文时,冉海兴奋的表情凝固了一下,面上泛起狐疑之色。
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已被皇太后看在眼中,于是不解的问:“大哥发现什么不对吗?”
冉海脸上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沉思了一会儿,对冉昀茉说:“拿张纸来。”
冉昀茉也开始感觉到冉海的表情有些异样,只是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默默走到一边的案桌上取过一张白纸交给冉海。
冉海去过白纸,放在皇太后身边的奉茶桌上,在运抵哈了两口气,之后再将印
压在白纸上,用力的四边压了压,然后抬起将印放在一边,拿起压了印章的纸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过了一会儿,冉海面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难看。拿着印有印章的双手也在不住地颤抖。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假的,假的上当了上当了”
“什么?假的?”皇太后和冉昀茉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诧说着,皇太后追问道:“你可看清了?”
冉海重重地点点头说:“老夫为官数十年,绝对不会看错的,此印是人仿制的,好你个杜望山,竟想摆我一道,我们征用了刺印,等被人认出来,就是某权窃国,万死难赎其罪。”
皇太后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恨恨地说道:“看来这个杜望山是早就防着我们呢,真的玉玺一定藏在他的身边,不如再多派些高手”
冉海闻言连忙摇头说:“不可,我听说,皇上离京前找来了一些江湖高手安排的杜望山的身边护卫,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这时冉昀茉也插口道:“可是杜望山现在一定已经知道是我们偷窃了玉玺,他故意装作不知,除了想让我们在不察觉的情况下使用假玉玺外,应该还想等皇上回来,告知皇上让皇上处理此事,如果等到皇上回来我们就”
宫内发生玉玺盗窃事件,自然是天大的事情,而且刚刚好就发生在冉海回潮的当天,就算此事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冉海回京却是未曾得到夜君言批准的,属于擅自行动,本就已经说不过去,如今在加此一条冉海越想,心中便越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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