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带兵之人,赢可清不由愣了一下,开始沉思起来。
带兵返回南疆救援的人,本身必须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因为留在各个城池的驻军并非全都是一个部族的军队,分别有不同部族的军队驻守。
若果派去各处征调军队的人分量不够,也许会有相互不太服从的可能,自己坐镇前方,自然不能妄动,莫荛棠无疑是自己最为得力的军师和助手,自是不能轻易调离自己的身边,况且对付夜君言的计划是莫荛棠一手策划和安排,连自己都还不知道莫荛棠的计划是什么样子,而这个计划显然也只有莫荛棠才能顺利执行和完成,甚至可以说再赢可清的心目中,莫荛棠几乎能影响这场战斗的胜负。
如此一来,自己和莫荛棠都不能去,那么剩下的人中够这个分量的人就只有其余的三大部族的族长。
“如果大祭司再的话,就好了。”赢可清心中突然想到了大祭司,不由喃喃自言自语道。
莫荛棠听到了赢可清的喃语,说:“可是大祭司现在远在南疆坐镇指挥,否则的话,大祭司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大祭司在南疆,是一个神圣的存在,地位仅次于大首领,一人之下,但是虽然地位在大首领之下,然而其影响力和声望却远远超出大首领。
可以这么说,在南疆,大首领是权力中心的集权者,而大祭司则是全国所有臣民,兵士,部族等,共同的。
有时候大祭司的精神意志或者对事物的看法,甚至可以左右大首领的行为方向,评判大首领的举措过失与行为对错。所以历代以来,大祭司在整个南疆都是最为受人尊待和崇敬的人,没有之一。
赢可清听了莫荛棠的话,点点头说:“嗯,看来只能从部族首领中挑选一人担负这个任务了。”
莫荛棠低头想了想说:“我想到了一个人。”
赢可清看着莫荛棠说:“我也想到了,只是不知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莫荛棠饶有兴致地说:“不图你我分别将这个人的姓氏写着手心,看看是否所说是同一人。”
赢可清微笑着点了点头,便从桌上拿过笔,沾了沾墨,在手心上写了一个字,然后吹干了墨迹,将手心攥了起来,把笔递给莫荛棠,莫荛棠挥笔在手心写完,笑着看了看赢可清。
赢可清也笑着看了看莫荛棠,二人很有默契地互望一眼后,同时摊开手掌,将手心朝向对方,二人看着彼此手心中的字,不由放声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二人手心中的字,必是同一字无疑。
过了不久,几位族长陆续赶到,迎客于是将南疆发生的状况和几位首领说了一遍,众人闻言后先是一阵议论,后被赢可清打断,对众人说道:“此地六十万大军需要应对昭宣国的大军,暂时不能动,但是南疆又必须要救,所以我准备派遣一位德高望重之人,带我军令,领兵折返安守南疆。”
拓跋图抱拳问赢可清:“大首领刚才不是说,这里的六
十万大军不能动吗?又如何调动大军返回南疆?”
赢可清回答说:“我准备从沿途驻守兵将的成池中各处皆抽调部分军队,组成一军,转赴南疆阵线,我粗略算了一下,守兵有三万或者以上的城池,抽调一万兵马,两万以内的,抽调五千兵马,不足八千的,暂不抽调,如此差不多可以抽出至少二十到二十三万左右的兵马,东海与西郡之兵,皆不善在平原作战,这些兵马应该足够应付东、西两国的攻击了。”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议论,拓跋图接着问:“可是各地驻守的军队来自不同部族,恐怕很难统一调度。”
赢可清笑了笑说:“所以我才说,必须要是德高望重之人,方可胜任,大祭司不在军营,能胜此任者,就只剩在座的几位了。”
拓跋图此时终于明白了赢可清的意思,赢可清是想从几个部族族长中选出一人,担任此事,于是又开口说道:“那想必大首领心中应该已有人选?”
赢可清点点头说:“嗯,荛棠正在安排对付夜君言的到来暂时不能离开,拓跋族长现在是前线作战的总指挥,自然也是脱身不得,萧族长一直在调度后方补给,也是抽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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