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庆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口疼痛不已,咳了几声才道:“捐完长明灯我便回去。”
扫书不由着急道:“少爷,您的伤还未好,毕竟是磕了脑袋,还是休养几日再走吧。夫人也道让你先在寺里休养几天,这普佛寺等同国寺,最是安全不过,等养好伤再走也不迟,衣物也都为您准备好了。”
封庆昱直接反对,“今日乃我二哥的百日祭,我怎可缺席。”
扫书又劝道:“可凶手未曾抓到,若是贸然回去,只怕半路……”
封庆昱冷眼扫过,“那我偏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
扫书心底哀嚎,齐风却道:“这事已经传开,倒是不怕歹人再敢行凶。”
扫书恨不得捶齐风两拳,可封庆昱已经决定,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在马车上多铺些褥子,嘱咐马夫行得慢些,莫要再颠了才好。
沛春因受了重伤又是伤了脑袋不好移动,封庆昱便是让其先在普佛寺专门留给女客留宿的厢房静养,夏青曼也留下伺候,直至伤全好了才回。
封庆昱寺中事务全弄完,便是赶着回去,齐风走之前把夏青曼拉过一边,塞给了她不少银子。
夏青曼愣然,连忙抽手,“方才少爷已经让扫书给寺里打了招呼,一切用度国公府都包了,你不用再给我银子了。”
齐风不管她依然把银子塞到了她的手里,“这不是给你的。”
“啊?”
“寺里都是斋菜,你买些荤的给沛春补补。”
夏青曼嘴角抽抽,这大山顶上的她去哪买荤的东西去啊,可齐风不管这么多,走的时候还难得啰嗦了一句,每天都要有荤的哦亲,瘦了找你算账哦亲。
当然,这话是她自己转换语句而已,但是话里话外不就是这么个意思。担心她不够尽心,不给心上人补补。
没想到平日一副面瘫样,关键时刻倒是挺细心,只是不要这般为难她啊。她一双脚走到山脚就要大半天好么,而且山脚下也没卖啊!
恋爱中人的脑子里永远装不起其他人,身为女配好苦逼。
不过齐风此举是不是意味着他对沛春也有那心思?夏青曼心中大为舒坦,总归不是沛春一头热就好。
沛春的伤一部分因她而起,两人感情又好,细心照顾是应当,可让她去寻荤菜可真就为难她了。
好在刚开始几天也不适合荤腥,寺里的饭菜也都还不错,倒没亏着沛春。
夏青曼正发愁后边怎么给沛春补补,就有人送上门来。
沛春如今依然睡的多醒得少,醒来也不能多说话,这让夏青曼一天闷得很。又不敢走远了,怕沛春寻不到她。
这日,趁着沛春还在睡觉,夏青曼到井边打水洗衣服,才刚院门,便有人叫住了她的名字。
夏青曼回头一望,看到眼前人,不由愣了愣,这个人好眼熟啊,可是愣是想不起来是谁。
那人走到她面前弹了她的额头,“怎么,才多久未见就不认识了啊?”
夏青曼大张着嘴,极为不雅的指着来人吼道:“哇靠!你是陆成松!”
陆成松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不悦道:“你个死丫头,还真把我给忘了。”
夏青曼围着他转,不停打量,垫着脚不停的笔划着,一声还比一声高,“我的天啊,我的天啊!你这是吃激素了啊!怎么一下窜了那么高,而且变得那么壮,这去韩国整容都没这效果啊,你真可真是一群DIAO丝向往典的范啊!这里为啥没微博,尼玛我要是拍下来,绝对上热搜榜啊!”
陆成松如今至少有一米八的个子,身板不似从前跟个瘦猴一样精瘦精瘦的,跟个木条似的。如今肩宽窄腰的,虽不似陆老爷子那般魁梧,却也不再是瘦条儿一根,看着颇为结实他身着蓝色短打,窄袖束腰,利落精干。
脸也没有从前一般黑得跟木炭似的,虽是不白却有些像传说中的古铜色模样,最关键是坚毅成熟了不少,脸也没从前那么尖细。如今往那一站,还颇有范儿的,给人沉稳安全感。
声音也不似从前变声时候跟个公鸭嗓一样,低沉动听不少。夏青曼是个音控,方才一听,‘职业病’都犯了,这个声音好攻!可以红!
真是男大十八变!虽细看还有那么丁点稚嫩,毕竟人岁数在那,不过再长长,绝对的总裁范儿——狂霸酷帅拽。
夏青曼突然心底有种失落感又有点自豪感,失落的是,尼玛,人家都丑小鸭变白天鹅了,她还没从蛋里孵化出来。自豪感就是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我认识帅哥哦快来巴结我吧,与人炫耀的感觉。
总之,十分复杂。
陆成松闹不明她在嘀咕什么,却也大概明白是夸他的意思,嘴角不由勾了勾,“现在巴结我还来得及。”
夏青曼白了他一眼,“切——长得帅了不起啊。话说,你怎么也到这来了?你不是在什么什么书院不能出来的吗?”
陆成松眉头又是一皱,语气越发不善,“是松山书院,我的事你就能不能上点心记着点?”
夏青曼挠头干笑,“这不是刚翻车装了脑袋吗,偶尔忘记点什么也正常不是,没彻底把你给忘了都算对得起观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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