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将这女子扶到一个平石台上让她坐下。
蓦地,她有点紧张地往后缩了缩,我一看,是将军,在她身上嗅来嗅去,还时不时地嗞着牙,它那模样是有点怪吓人的,我示意开心把将军领到一边待着去。
她柔媚一笑,轻声细语道:“多谢公子!”
我摸了摸鼻子,然后手很不自觉地抚上了额头,挡住了眼。其实她的长相,她的言语,她的举止,真得很纯情,但她的这些举动如果换作我是男人,难免会想歪。
我再度上下扫视了这个女人,能身在这迷蝶谷,而且不怕迷路的人,极有可能是蝶宫的人,但是刚才蝶宫的人是明摆的来赶人,而且不会这么快又找个漂亮的柔弱女人,意旨何用?突然一惊,啊,等等这等情形,我该不是在这深山老林里遇到狐狸精了吧。呸!立刻推翻神志不清的幻想。
我轻咳两声,探了探口:“咳咳,在下看这迷蝶谷挺玄的,姑娘一人只身在这谷里,就不怕迷路么?”
那女人捂着嘴,轻咳两声,软语道:“奴家小名媚娘,多蒙公子挂心了。媚娘自幼就生长在这里,自是不会迷了路。今日不过刚好采些山笋,不小心扭伤了脚,却有缘在此遇见了公子。”
媚娘?那不是新白娘子传奇里白素贞她儿子许仕林在深山里遇到的那只兔子精的名字么……… 呼!可能是我多想了,瞧那地上有她的影子,应该没事。她自幼就生长在这里也不是没可能,咦?那她应该知道去蝶宫的路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的脚还好吧?”
“已无大碍,多休息一会就可以动了,多谢公子关心。”
“那就好。呃……我正想前往蝶宫,敢问姑娘该往哪个方向前行?”我作揖问道。
忽然,她的手捂上了嘴角,一脸惊讶道:“蝶宫?公子真得是要去那蝶宫么?”
见她惊诧的表情,我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
“呀?凡住在这山里的人,都不敢随意乱闯蝶宫的,我都听说那蝶宫里的人都是银发的妖怪变的,会吃人的呀。之前就有许多的人为了一探究竟,均是有去无回。前些日子还听说他们抢了个漂亮的小姐回去……”她一脸愁苦,顿了顿又接着道:“公子此番前去,也怕是凶多吉少,媚娘奉劝公子莫要前行。”
银发的妖怪变的,会吃人的?呃?貌似我早被某个银发的恶男给吃干抹净了,这会还要千里迢迢地来找他讨债。
开心一把拉下我,低声在我耳边道:“老妈,你确定老爸和霍叔叔不是妖怪?”
晕!这臭小子说得什么浑话?
不知道何时她手中多了一条丝帕,可能是见我们神情异样,她有些拘谨地绞着手中的丝帕。这时一阵山风吹来,吹乱了她的发丝,她以手抚弄,一时失了手中的丝帕,随风而飘,正巧落在开心的头顶之上,挂下的一角正好遮住开心的眼。
开心非常有礼地将丝帕还给她,她则是腼腆地接过丝帕。
嗯?这香味,好熟悉。我抓过开心的头,凑了上去,CHANEL No。5?追蝶香?我愣住了,那只死狐狸采过她?他不是说他不采的么?还有那丝帕,山野村姑怎么可能会用?难道和香粉都是他留的?还是她本就是死狐狸在蝶宫内的某个相好?何以蝶宫会换种方式派人出来阻挠我的?
“哦……多谢姑娘的好意,但在下前去蝶宫是为了心爱之人,还望姑娘行个方便给在下指个路。”我对她抱拳作揖行了礼,诚恳道。
不管她是不是蝶宫的人,但想我回去,断是不可能,看她也无恶意,说不定见我态度诚恳,大发慈悲地指那正确的路给我也是有可能的。
“这……原来如此,公子乃有情有义之人,媚娘钦慕。唉,公子若执意要上那蝶宫,那就沿着这右道一直向前吧。”她的手指向了我们之前折返的断头右道。
呃?她不是在寻我开心吧……
我皱了皱眉,与开心对望一眼,虽心中起疑,但也不想让她发觉,决定再往那右道上走一遭,能避开则避开。而这一次当我们一行人再进入那右道时,诡异的事出现了,原本那满是树木灌丛的断头路没了,换成一条大道现于眼前。
真是邪了,我这是在攻RPG游戏么?
我示意开心去看看那女人还在否,开心回来说那女人已经不在了。真是太邪了,要是他们派出来阻挠我,就这么轻易给我指路?为何霍无影画得地图和她指的路却是不谋而合?
下定决心搏一搏,牵着小追忆的手往前走去。这路仿佛走不尽似的,不禁让我想到了和寻在望连山谷里的那段日子。望着眼前这些越来越多各种奇形怪状的山石,心中忽然没了底,怎么越走恐怖。
“救命啊……救命啊……”前方不远之处有人在呼救。
将军又开始乱吠,开心一听有人呼救便立即想冲上前去,被我给拦下了。我慢吞吞地走过去,却瞧见一位身影正被困在约莫一人多高的四块大石头中间。透过那石逢,是一位身着绫罗绸缎锦衣华服的鹤发老夫人。
走过去,隔着那石逢,我问道:“老妈妈,你怎会独自一人被困于此地?”
“小兄弟,快救救我吧,我这把老骨头被蝶宫的那群土匪强盗困在这多时了,呜呜呜……”那老夫人急地哭了起来,哽咽道:“三日前是我闺女出嫁的好日子,却不想被那群伤天害理的家伙给抢了去,他们要我们拿五万两去赎人。亲家一听便不愿意,还怀疑我闺女早非清白之身……今日,我与老伴凑齐了银两便按他们的要求,就在我和老伴带着银票两人进谷……岂料……岂料银票被他们夺了去……老头子被他们抓去不知所踪……怕是……早已不在人世……呜呜呜……”
本来我根本就不信她所说的话,但见她哭的如此悲恸,又如此动情,而之前的那个媚娘也说了什么前些日子蝶宫的人抢了位小姐,难道就是这户人家的?寻怎么会允许他们蝶宫的人做这等强抢民女的勾当。见着面前号啕大哭不止的老妇人,我不免起了恻隐之心。
“老妈妈,您别着急,晚辈我来想办法。”我安慰她道。
看来这眼前这四块“彪悍无比”的大石头,想让我去推开它们定是不可能了,看来只能爬上那几块大石头从上面拉她上来了。
我让开心将裤带解了下,借我一用,小家伙撇嘴不干,给了他一记爆粟,他才乖乖地解了给我。爬高对我来说是小CASE,很快我就攀上其中一块石头上,我将开心的裤带一端递给了她。
唉呀,我今天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了,做了两次苦力,她好重,好容易将她拉出那个困石,我快要累疯了。
“汪――汪汪汪――”将军围着她,还在那狂吠,把那老妇人吓得一直躲在我的身后。
“将军!”我出言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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