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拉下半边,趴在水边上,不停地用冰冷的潭水浇着头,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头蠢的要死的猪。
猪,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字眼来形容这个女人了。
“呃?呵呵呵――上官寻?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会兴奋?呵呵呵——”
看着她趴在那边,两边的脸颊因药性的发作变得异常红润,还傻兮兮地笑着对我说出这种话,我真是又好气又笑,道:“你这个比猪还蠢的女人,兴奋是正常的,你要是不兴奋那就不正常了。”
走近,双手刚碰到她,意图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挥开了。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之前的笑脸已拉了下来。
“过来,马上服了解药你就会没事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跟她讨论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再次伸手拉起她的时候,她的双手却死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衣衫也滑落了大半,头发上的水滴也沾上了我的衣衫。她的脸突然贴了过来,双眸迷茫地凝视着我,轻皱了一下眉头,软软地吐了几个字:“解药?我真的中毒了?”
面对她这让人难以抑制的诱人模样,我深呼吸一口气。还好,她的神志还比较清醒,便对她说实话:“你不是中毒,是中了一种叫极乐散的媚药。”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在我胸前又磨又蹭,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嘴被她给堵住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动作,却始料未及。
猛然间,觉得身体有点不适受。
痛!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狗的?竟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唇一口。
她又一把推开我,凶巴巴地指着我的鼻子问道:“说!有没有上过妓院?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通常当一个男人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我也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给出很好的答案。通常这也都是一个女人抓奸自己不轨的丈夫常干的事,眉头深皱几下。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竟然会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两个问题。勾栏院?这种事情还是敬谢不敏,那倒是花鬼常常流连忘返的地方。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她脑子里的想法总是和常人不一样,这种问题,一个女人家居然能问的出口?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斥道:“瞎说些什么呢?快点把解药给吃了。”
“上官寻,你这头猪!”她骂道。
正准备要拿萧叔给的药,太阳穴却被她的大嗓门给震地嗡嗡在跳,这女人的嗓门真是大。
“事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要想这么久?你个贱男人!”她接着又吼道。
听到她的这声贱男人,是男人的都会怒火腹中烧,这女人说话真是出奇的难听,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刚想发作,没料到她就这么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
……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躺在这樟木树上欣赏风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气的确宜人。
某妖精曾经有说过赛过杀虫剂,杀虫剂?是用来治蝗虫的农药吗?
望了一眼怀中的妖精,再看一眼这一片还挺高的樟木,真不知平时她是怎么上来的?
轻掬一束妖精的发丝,缠绕在两指之间把玩,柔软而又光亮。递至唇边,淡淡的清香,有别于浓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妖精蠕动一下,衣衫落了。轻轻地帮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觉地又往上蹿了蹿紧紧地扒住我,睡得跟头猪一样。
笑!
萧叔给的解药居然没有用上。唉,眼下不知被丢在哪了。单手摸了一下身旁,却抓到两件奇怪的布,再度轻笑出声。初解妖精上衣的时候,瞧见这样东西,让自己惊诧不小,难道真的是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连女人的肚兜都变了样式。还有这一件,说它是亵裤,似乎不但短了许多,连布料都这么少的可怜,还呈现奇怪的形状。啧,啧,啧,这个到底怎么穿?
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疼痛还是真令人记忆犹新。低头再眈了一眼胸前,齿痕清晰。
唉,这个半猪半犬的妖精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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