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怎么?又来找人信教了?我再一次声明,我可是不信教的。”语毕,也不想再理他,便想离开院子。
白若亭苦笑道:
“裴夫人,今儿个我不是来找人信教。坦白说,我已解散了拜火教,就要回关内去了。”
弄蝶眼珠子转了转,道:
“那你来这儿干嘛?”
“我曾说过,要给裴主子一个交代。今天本来是想向裴主子告辞,哪知听富海说裴主子因与人有约,已经外出了。想想,既然裴主子不在,不如向裴夫人告别也是一样,届时还请你向裴主子说一声,皋火教已经解散,不会再有杀人取血之事了——”
“裴穆清出去了?”弄蝶努力地想了想:昨儿个裴穆清不曾提起今日有什么约啊!难不成是急事?
“裴夫人!”
弄蝶扁了扁嘴,不耐道:
“既然你已告别过了,那就请吧!我没空理你——”
白若亭摇了摇头,无奈笑着:
“但我还有一事要请裴夫人帮忙。”
“帮忙?我?”弄蝶好奇起来。“我既没钱,又没念多少书,怎以帮你忙?你应该去找裴穆清才是——”
“本来是应该去找他的,但他现在不在,我又要走了,只好拜托裴夫人——”
弄蝶想了想,点一下头。“你倒是说说看。”
白若亭犹豫了一会儿才说:
“当年裴老爷子曾将一样东西交由先父保管。如今我要回去了,这东西也不便再搁在我那里,本想请裴主子随我回去拿,但他又不在,只有劳驾夫人——”
“那东西很重要?”
白若亭见四下无人,才点了点头低声道:
“听先父说,那东西关乎裴主子的身世。若不是这般要紧,我也不敢劳驾夫人亲自随我回去拿了。”
弄蝶偏着头想了想,道:
“也好。顺便去瞧瞧拜火教到底是什么模样?你先等等,待我将衫子放回房里就跟你去。”
“夫人!”白若亭皱起眉头道:“请恕我唐突,我已与另一友人相约,眼见时辰将到,若是有所延误,只怕我再也没法子跟他见面了。”他可是着急得很。
“好吧,走就走。到底是什么人这般重要?”
白若亭松了口气,下意识的转动套在中指上的指环,笑道:
“是一个洋人朋友。夫人,你拿着衫子也是麻烦,不如由在下我代你收着,待回到裴家牧场时再还给你吧。”说着说着,竟伸出手要接那刚补好的衫子。
本来弄蝶是想拒绝的。裴穆清的衣衫可宝贵得很,要是弄脏了怎么得了!想了想,正欲开口说声:“心领了。”但白若亭的左手已碰到了衫子,连带的不小心触到了她的手,她忽地觉得手掌一阵刺疼——
“失礼了,夫人。”白若亭尴尬的急收回手——
弄蝶正想数落他几句,哪知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便晕厥了过去。意识模糊中,只觉得自个儿的身子正一直往上升去,然后又止不住地往下附,像是就要朝地上落去似的——
“不得了啦!”杨明连马也来不及跨下,便冲进裴家大屋里。
正在前厅与账房讨论这半年来牧场盈亏的裴穆清,可是头一次见到杨明这般惊慌。他当下就遣开了账房,走上前去蹙眉问道:
“发生了何事?怎么这般惊慌失措?”
杨明急道:
“那白若亭可曾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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