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在战场历练,早就养成无情无欲的心态,对这个迫不得已娶的男妻,向来没有感情。
不知道为何,方才见他与金锋私会,还一股脑护着别的男人,他突然涌上无尽的怒气。
感觉就像……自己心爱的宝物被贼人觊觎玷污了。
这么说,周忍冬是他心爱的宝物?
动了这个念头,他的脑袋突然又是一阵刺痛。
仿佛脑袋里钻入一只虫子,正在啃噬他的脑髓,痛得钻心刺骨。
他浑身乏力,捂住额头摔在周忍冬身上,脸色苍白喘着气。
“傅羿岑……你怎么了?”
周忍冬本还在挣扎,见况整个人傻了,连忙爬起来抱住他的头。
“唔……”
他挣开周忍冬,疼得抱头打滚,压根听不到任何声音。
周忍冬强迫自己冷静,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闭上眼睛给他把脉。
“滚——”
傅羿岑推开周忍冬,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往自己的脑袋砸。
“不要。”周忍冬连忙扑上去,哭着抱住他的脖子,拉扯他的手,“别伤害自己。”
“冬儿……”他浑浊的眼睛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小家伙,似乎清明了几秒,喃喃喊着他的名字。
“羿哥哥。”周忍冬捧住他的脸颊,小手擦去他眼角的湿润,挺直了腰亲吻他的额头,“我好爱你……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细密的吻如同镇痛的良药,傅羿岑渐渐缓了下来。
他深邃的眸光依然蒙着一层浑浊,如同没了灵魂的娃娃,任由周忍冬生疏地亲吻他,半点没有回应。
“羿哥哥……”他不厌其烦,一句句喊着,声音又软又甜,“你生病了,我帮你好好看看,好不好?”
傅羿岑闭起眼睛,耳边是周忍冬嘀嘀咕咕的声音,他竟不觉得聒噪,反倒被安抚了纷乱的神思,得到凝神调息的机会。
周忍冬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腕,试图再次把脉。
耳畔失去令他心悦的声音,傅羿岑蹙起眉头,猛地睁开眼睛,眼白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周忍冬察觉他的脉搏跳动异于常人,时快时慢,似乎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不觉蹙起眉头。
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周忍冬太过乖巧,傅羿岑只看一眼,心便砰砰跳了几声。
心一跳动,头立马就痛了。
“唔……”
他没了清醒时的模样,再次痛得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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