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岑松了一口气,低头在他殷红的唇瓣上又轻轻亲了一口,把人抱紧了几分,才觉得安心……
翌日,周忍冬早早起床,拎着小药箱,就要跟楚毓去看诊。
傅羿岑背着手,挑挑眉,跟在他身后。
周忍冬纳闷道:“将军,你不去治水吗?”
傅羿岑假咳一声,给柳思逸使眼色:“柳大人去就好了。”
“哦。”
周忍冬背着小药箱,走了几步,傅羿岑亦步亦趋。
他挠挠头,疑惑:“我要去山上。”
“嗯,我知道。”傅羿岑别开眼,别扭地回答,“我去山上看看风景。”
他才不愿意告诉小家伙,自己怕他跟姓谷的跑了,必须亲自盯着他。
周忍冬觉得他奇奇怪怪,为难道:“但是山上都是病患,很危险的。”
他不愿意傅羿岑冒险。
傅羿岑有备而来,从兜里掏出一条面纱,将口鼻捂得严严实实:“这样可以了吧。”
周忍冬挠挠脸,还想再劝,被楚毓拉着往外走:“他百毒不侵,你管他呢!”
就这样,傅羿岑像一天忠诚的大犬,围在周忍冬身边团团转。
到了深夜,眼见红衣男子与他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周忍冬心急如焚,心里全装着那块玉佩。
他好想告诉傅羿岑,让他帮自己想办法,可是……万一那红衣男子发现,真的把玉佩弄坏了,该怎么办?
那是娘亲留给他的东西,解开身世之谜,全靠它。
留不住的话,死后还有何颜面面对娘亲?
傅羿岑自然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他手指蜷了蜷,沉思片刻,最终假装有事要忙,匆匆离开。
周忍冬见机会来了,跟楚毓打了声招呼,哒哒往昨晚约定的地方跑。
他嘴里叨叨念,给自己壮胆:“没事的,不怕不怕……”
拿了玉佩,他再也不会骗傅羿岑的。
傅羿岑从暗处走出来,咬了咬后槽牙,冷着脸跟上……
待他气喘吁吁赶到时,谷霍已经背着手站在漆黑的夜色中等他。
“你来了。”他胸有成竹,似乎无比肯定周忍冬一定会来。
周忍冬鼓着脸,像来讨要玩具的小孩,声音里还带了哭腔:“把玉佩还我。”
谷霍只觉得他这样可爱,无奈笑了一声,说出此行的目的:“还你可以,但你必须跟我走。”
“不要!”周忍冬不假思索拒绝,气呼呼道,“我有夫君的,他长得可好看了,对我也很好,我才不要离开他。”
谷霍狐狸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蜷了蜷手指,压下心中的愤怒,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目光坚定,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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