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着陌生的词汇,盛景扯开嘴角。
“开什么玩笑。”
***
洗澡时盛景接到了谢予明的电话。日常聊天顺便玩了视频性爱,发泄过后擦着头发坐在床上,樊商又打了过来。
背景黑咕隆咚的,也不知在哪里打的电话。
“你到地儿了?祝嘉安下午还跟我吵吵,怪我知道你去A市不告诉他,害他请假请晚了几天。”樊商无比嫌弃地描述着祝嘉安的表现,而后对着屏幕里的盛景扬起眉梢,“怎么不穿衣服?勾我呢?”
盛景还处在贤者时间,懒得和樊商斗嘴:“你满脑子就发情是吧。”
“那得看对谁。”樊商看着盛景胸前挺立的红樱,喉结滚了滚,“就你,圣人也能立刻站起来。”
为了证明此言非虚,他给她看自己的大勾八。
挺长挺粗一根,怒张勃发。
盛景只觉得这人粗鄙又简单,但简单不失为一种优点。
最起码她感觉挺轻松。
“给我看也没用啊。”盛景放下毛巾,枕着胳膊侧躺在床,弯起眼睛逗樊商,“要不你表演个特技,比如自己口自己。听说学体操的柔韧性很厉害……”
樊商:“老子又不专练体操。”
隔着屏幕,他没法拎着盛景算账。也没法抱着肏。
瞧着就挺憋火。
盛景笑了一会儿,打着呵欠挂掉电话。牧秋发来很多电影资讯,她迷迷糊糊聊了几句,就松开手机睡着了。
第二天佣人早早来敲门。
盛景无可奈何地洗漱穿衣,把阴茎的轮廓遮掩好。盛建鼎已经出门了,独留个江萝和她面面相觑,尴尬地吃早餐。
也还行。
记得早先年,房子里住的人多,吃饭那叫一个热闹,个个都是绵里藏针使绊子的好手。盛景一个小孩子,母亲又不通文化,俩人经常受排挤,饭也吃不好。
如今盛建鼎可能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把乱七八糟的亲戚都送走了,佣人也整顿过,陪伴身侧的只有江萝。这才造就了清晨的安宁。
用完早餐,就有专人上门量体裁衣。
盛景很谨慎,不给对方碰触身体,只让他大致估了估。
“不要裙子,我这样也不好穿礼裙。”她的手臂和背肌是最有力的证明,“选套中性风的西装吧,谁要不同意,就让他来见我。”
还真没人找盛景的麻烦。
她表面对联姻的顺从,让盛建鼎心情舒畅,琐事细节统统放过。
下午盛淮榆来接盛景出门挑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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