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门就我一个,你来啊!”
二人搞出的动作极大,浴池水花四溅,波浪起伏,守在外面的老太监听到不小的动静,着急忙慌地冲进来,热气缭绕的池中,他俩谁也不让谁,一会儿这个脑袋按下去,一会儿那个脑袋浮上来。
老太监吓了一跳,指挥着一群小太监道:“你们还看着作甚,快拉架啊!”
就这样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被拉开,闫御裹了层衣裳,瞧着孤立无援的狄九徽冷笑了声,“把他捆了送我房间去。”
狄九徽被绑得像条毛毛虫,让人抬着头脚丢到了床上,同一个地方,同一种屈辱,有人掰开他的嘴喂了枚药,他又软成了一滩泥。
闫御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狄九徽人不行了,但气势不能输,嘴更不能软,“你就是不敢,咱俩一对一指不定谁输谁赢。”
闫御不让他带跑偏自己的思路,回归主题道:“听说你身怀绝密,本太子要亲自试一试你嘴巴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硬。”
狄九徽:“……”
狄九徽一言难尽:“你这话听上去好不正经,像盗版戏文里不怀好意的公子哥。”
“你看你现在躺哪儿,这是正经的地方吗?”
闫御给他解了绳索,狄九徽立马要跑,然后被抓住脚腕拽了回来。
他平躺在床,闫御俯身逼近,狄九徽一抬脚踩住他肩膀,拦住闫御继续前进,慌道:“我是直男!”
闫御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都成俘虏了,直不直重要吗?我不直就行了。”
狄九徽:“……”
狄九徽瞄了眼他下半身,紧张道:“你要杖毙我?”
闫御懵了下,一琢磨回过味来,脸瞬间五颜六色的。
狄九徽放软声音,可怜兮兮道:“太子哥哥,你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闫御挑眉,“是谁说绝不求饶?”
“刚被抓的狄九徽已经死了,臣现在是钮祜禄·狄九徽。”
他昂首挺胸。
闫御:“……”
闫御把他死死抵着的脚从自己肩膀头拿下来,在狄九徽注视下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他往旁边一倒,两人同床共枕。
狄九徽盯着正上方的帷帐愣了愣,扭头问他这什么意思,闫御闭着眼说:“男宠职责,给我暖床。”
“我还升官了?从阶下囚成了太子男宠。”
狄九徽不可思议。
“太子妃你若愿意,也可以来当一当。”
“男宠我也不愿意啊。”
“那好,从今日起,你就是太子妃。”
闫御独断专行。
狄九徽:“……”
这官升得也太快了。
闫御搂住他的腰,半张脸埋在狄九徽颈窝,像环着抱枕似的。
抱枕……
格外熟悉的词。
狄九徽很疑惑,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没多久有种无形的力量将不着边际的想法重重压住,他不再多想,折腾了一天困倦袭来,也渐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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