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低着头,让乐知攸给自己揉了满头的泡沫,揉完冲干净了,再换过来,由他给乐知攸洗头发。
乐知攸今天哭太多了,眼睛一直湿着,这会儿看到祁开肩膀上的结痂,还有后背上好几处青紫交叠的淤伤,心里酸楚得一塌糊涂,抽息得止也止不住。
他想说说话,想了一会儿,问:“米贝明和梁绪哥怎么去了?我走得太着急了,都没有和他们打招呼。”
祁开就把偶遇米贝明的前前后后都说给他听,猜测道:“估计是去对质的,梁绪哥不会手软,何承南要没好果子吃了。”
“活该他!我、我要想办法杀了他!”
乐知攸气得没法,脑袋里全是他的祁开被围殴的场景,殴完还不算,还要被心口插刀,乐知攸都不敢再细想,原地转两圈又搓搓脸,眼里水红一片,满嘴嚷着杀来杀去,气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祁开把他困到角落里,亲亲他额头:“今天在医院,让他打到你了没有。”
“没有,他就是个草包。”
乐知攸搂住祁开的脖子,垫起脚主动献吻,嘟囔道:“我今天可厉害了。”
祁开不再说话了,用温柔的信息素诱哄着,手沿着这把腰线往下摸,摸到了两条腿之间,握住后轻轻慢慢地团揉,眼里紧盯着乐知攸,将他错愕的神情尽收眼底。
“唔!你干嘛……”乐知攸无处躲,现在是调情的好时候吗,“怎么突然……嗯!”
甜牛奶颤悠悠地服软,小柚子认主一样,乐知攸自力更生不太行,比之前行点,但是落在祁开手里,就特别行,行得探头探脑,要不了一会儿就会汁水泛滥,再坚持不住多久就会快乐过头,稀里糊涂喷得魂儿都没了。
门铃响,服务生来送餐了。
乐知攸靠在大理石墙壁上喘气儿,看祁开在花洒下冲冲手心,浑身湿漉漉地拎起一条大浴巾围在腰上,就这样出去开门去了。
空气里全是交融的信息素味道,浓得腻人。
乐知攸一叹,低下头发现自己肚皮上挂着好几抹白色的,真是又爽又臊,他拿指尖抹开,再把自己洗洗干净,听见服务生走了,这才披上浴袍跑出来,站在门口以眼神声讨,大骂祁开是淫魔。
祁开坐实这骂名,解开浴巾就擦擦身,吓得乐知攸赶忙撒腿跑去拉落地窗帘,嚷:“给你们寝室也买个百叶窗。”
祁开笑了一下,心道用不着,他把浴巾扔到椅背上,赤着身子过来堵乐知攸,把人勒腰一提,转身一起倒进大床里。
乐知攸被亲得支支吾吾,想说你还发烧,需要休息,我们也还没吃饭呢,肚子不饿吗,吃完了睡饱了再---
但是Omega向来在情事上不是主导者,他的Alpha想要,他就只能顺服地敞开身体。
浴袍被剥掉了,乐知攸有点委屈,想讨个商量,嘴巴却被连连呻吟给霸占住了,刚刚才快乐过的小柚子又在祁开的手心里复苏了,乐知攸泪汪汪地望着祁开:“你、你干嘛呀。”
祁开凑来吻他:“想弄你。”
一条腿被捞上来,乐知攸乖乖地自己抱住了,门户大开的任由祁开肆意地弄,这回他坚持得要久一点,快受不住的时候,挺着腰和屁股往祁开的手心窝里送,脸蛋涨得通红,还要急慌慌地叫祁开的名字:“祁开,呜。”
祁开像自虐,声线浓浓地“嗯”了一声,又低下头来亲吻他。
长桌上的汤包要萎掉了,但是龙须面还没坨,毕竟没有耽误太久,松软的鸡蛋饼散发出喷香的小葱味。
乐知攸饿坏了,身子却懒得要拿不动筷子。
他把牛腩喂给祁开吃,说:“等会儿给你涂药,你还要吃药,吃完睡一觉吧,醒过来还是没有退烧的话,你说什么都要去医院,听没听到。”
祁开听到也当没听到,嘴上听到了心里没答应,他才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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