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说会就会。”
江语为他披了一张毯子,怕他在空调屋里出汗又受凉。
她摸摸乐知攸的额头,听他嗅着鼻子小声道:“妈,你好香啊。”
江语笑道:“闻见了?”
“嗯,好好闻,我好喜欢。”
“那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后颈。”
乐知攸翻个身趴到抱枕上,发梢微微浸着汗湿,他埋下头,把脖子完全地展露给江语。
按照正常流程,在能闻见信息素的味道后就表示分化已完成,此时朝着肿起来的、兴奋的腺体扎上一针,Omega的人生第一次发情期就算顺利度过,接下来休息十分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生活如常。
但是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到来。
乐知攸还在熊熊大火中煎熬,心想,原来这么好的吗?打抑制剂都不会痛吗?
“乐乐,”江语看着乐知攸的脖子,眉心微蹙,“你闻到自己的味道了吗?”
乐知攸恍然一愣,赶紧使劲儿吸吸鼻子,却除了栀子花香什么都没闻到。
他奇怪:“难道……我也是栀子花?”
江语没有玩笑的心思,她放下针筒,俯下身凑近去看乐知攸的腺体,那片雪白的皮肤根本没有肿起来,没有像揣了个袖珍的小粉桃子一样鼓起一个小包,只是微微地、十分牵强地撑起了一片微弱的弧度。
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缕甜牛奶的味道。
乐知攸“啊!”地一声:“妈,你闻到了吗?”
江语表情疑惑且凝重,她闻到了,那么淡,远远达不到发情时该有的浓度。
她握住乐知攸的肩头:“乐乐……”
乐知攸已经被烧得昏昏沉沉了,但他仍止不住开心,太好了太好了,他的信息素是一个不招人厌的味道。
他记得以前曾在网上看到过网友苦恼自己是石楠花味,还有汽油味、氨水味、鱼腥味等等,都不用闻,光听听就要为他们摇头叹一句可咋办。
而且,牛奶不就是奶糖吗?不就是融化的奶糖吗?
乐知攸抱住枕头,嗷呜一声拱进去瞎乱蹭蹭,开心死了。
江语却心下不安,无论怎么想都不对劲儿,她犹豫再三后还是拿出手机拨打了医院的电话。
“为什么要叫救护车?”本就晕乎的乐知攸在听完他妈妈打电话后更加迷糊。
“因为你还在发情期,我开车带你去医院不安全。”
江语拧了一条热毛巾为他擦擦脸:“只是去检查一下,没事儿的。可能只是还没到完全发情。”
乐知攸没声儿了,他喷着灼热的鼻息瘫在枕头上,半晌,他道:“妈,我闻不到了。”
他再次深嗅,仍是闻不到甜牛奶,他问:“是抑制剂起作用了吗?”
江语抿唇,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没有给你打抑制剂。”
救护车来时,乐知攸没有要担架,他把毯子围在脖子上,自己走下去的。
车上护士听完了江语的描述,安慰道:“初步判断不严重,我们也曾接收过发情不完全的患者。打一针诱导剂诱导完全发情,再打一针抑制剂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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