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快点进屋,爸爸妈妈有事要告诉你们两个。”
安琴没有动,直到少年把她拉进屋。
屋里靠窗的地方摆着一幅未完成的油画,一个男人正在涂涂抹抹。
这个男人的长相出奇地完美,轮廓如雕刻,线条流畅,仿佛大师的杰作。
与「母亲」一样,「父亲」也没什么慈爱,他最爱的是画画。
看到两个孩子回来,他仅仅是回头看了一眼,完美的青色眼睛继续专注于画作。
安琴却看着他,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不该呆在联邦下区的小地方卖画为生,他更像有惊人背景,但隐姓埋名在此度日。
这个穿白裙的女人也不像一个小钢琴家,她身上没有音乐的柔软浪漫,只是给人冰冷肃杀之感。哪怕她姓白,她也不适合白色。
“小琴,吃甜点,哥哥一大早给你买的。”少年殷勤地递给她点心糖果,神色间是浓浓的关心爱护。
安琴接过糖果,直接嚼碎咽下。
真是奇了,电影把她小时候的记忆调出来,让她重新见到不见十多年的爸妈,还给她捏造了一个哥哥。
母亲坐到安琴两人对面,对父亲喊道:“过来,海登。”
海登听到白普兰的话,终于放下画笔,坐到她身边。
白普兰平静地看着两人:“尤莱、安琴,我们要事情要告诉你们。”
安琴知道了自己这个便宜哥哥的名字,尤莱。
尤莱的名字跟父亲海登一样,都是外裔名。
白普兰平静地说:“由于工作原因,家里要搬去上区,但我们不能带走孩子。”
空气突然安静,待明白过来,尤莱紧紧握住安琴的手。
尤莱的力道很大,安琴感到了一丝疼痛,但他始终一声不发。
半晌,尤莱重重地点头。他竟是对这个父母抛弃自己的决定默认了。
海登看向他,第一次开口:“你也要离开,但不是跟我们一起走。”
尤莱突然激动起来:“是……计划吗,我明明已经拒绝了。我不走,你们要走就走吧,我要留下来照顾小琴。”
海登眼神冰冷,明显在说:由不得你拒绝。
白普兰:“安琴能照顾好自己,她是我和海登的孩子,不是那种离开了父母就无法生活的寄生虫。”
尤莱眼眶通红,他怒吼:“小琴才7岁,她还只是个小孩子,你们就能忍心让她一个人活着,去面对暴风雨?”
海登和白普兰没说话,眼神似乎在说,尤莱控诉的只是一件可笑的事。
安琴看着这一幕,脸上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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