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玄用湿纸巾给时茭擦了擦脸上的汗,又忍不住去触及时茭细腻的肌肤。
时茭热得翻了个身,眼睑虚睁,迷迷糊糊的细喃:“渴,渴了~”
一个意乱迷情眼神,就让顶着昏暗光晕的秦郅玄神魂颠倒。
秦郅玄视角下的时茭,简直就是勾魂夺魄。
失焦的瞳孔睁不开,隐隐绰绰却缀着泪洇着红,轻轻喘息间,感觉都是带着酒香和花香。
薄且软的唇咕叽絮语:“喝水~”
秦郅玄又捋了一把时茭湿成一绺一绺的碎发,声色暗哑:“好,我去给你倒水。”
秦郅玄上下一趟楼,给时茭喂了点水,又想到秦隐之前说的话,折返到了厨房。
许是今晚大家都喝了不少,时远洲也下楼来倒水。
厨房发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还带着点碎光。
他趿拉着拖鞋走近后,又是秦郅玄。
秦郅玄看见人,又扶了一下额头,将头疼欲裂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差打一套醉拳,和发一顿酒疯了。
“今晚又打扰了。”
“我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劲不小,上头后一定难受,就给大家煮了点醒酒汤。”
时远洲想着,这秦郅玄还真是不客气,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如此随意。
不过也确实好心,让人细挑也挑不出错来。
时远洲:“麻烦了。”
“我弟弟在公司很让人操心吧?”
秦郅玄察觉出时远洲话里隐藏的深意,手上动作一顿。
看样子是准备把时茭从他身边夺走了呀?
得加紧进度了。
秦郅玄脸上挂起亲疏有度的笑:“没有,他学得很认真。多亏了他,我才试探出了身边有二心的人。”
时远洲觉得秦郅玄嘴里没个真话。
时茭,认真?
跟时承言反馈的完全不一样。
根据时承言所说,每次去顶层,时茭十次有八次都在睡觉,剩下两次在吃东西。
摸鱼率100%,效率为0。
谁家公司招了时茭,简直遭老罪了。
秦郅玄找来小碗分了好几碗。
“三四楼的我去送吧。”
三四楼住的就是时茭和时承言。
时远洲:“不用,我一并送了,你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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