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承言并没有想窥探老板隐私的癖好,但秦郅玄真就一点不避,领口松散,就跟刻意暴露给人瞧的。
这种恶俗的癖好,他一般认为,是孔雀开屏。
一种老男人单身久了,急于显摆的虚荣心理。
“还有事吗?”
秦郅玄没什么温度的冷眸直射过来,时承言被寒意激得一瞬回神儿,半尴不尬低头。
“啊?”
“再有就是,陈特助的事,谢谢秦总为时茭证清白。”
“不用。”冷飕飕的,绝情得疏离勿近。
自己的老婆,还轮得着旁人来谢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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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郅玄将香汗淋漓的时茭抱到了浴室内,刚一放手,时茭就脚底发软,险些滑倒。
好在秦郅玄眼疾手快,长臂一挥,一把将人掳起来。
时茭也跌进了他怀里,牢牢环抱住了他的腰。
又幸福了。
“怎么站都站不稳了?真废物?”
嘲讽的口吻太过恶劣,让时茭本就遍布绯情的脸羞愤欲死。
“都、怪、你!”
“你还骂我废物。”
“我的嗓子只怕也是好不了了,哑得快跟公鸭子一样,难听死了。”
时茭一生气,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下意识嘟囔撇嘴,秀气的浅色眉拧紧,眉心蹙得极为漂亮。
嗓音明明是哼唧唧的那种,却会自我怀疑不好听。
秦郅玄狭长眼尾微勾,含笑的滥情眸中多的是低劣。
时茭只觉得“废物”不是什么好词,完全忽略了秦郅玄口吻中那粘得腻人的宠溺。
“把我抱浴缸里去,我要泡澡,身上脏死了,全是汗,还有你的。”
以前唯唯诺诺,现在跟秦郅玄熟了后,颐指气使的劲儿,完全像是高门贵族里教养出来的小公子,把秦郅玄当他的贴身小厮。
秦郅玄将只穿了上半身t恤的人放到浴缸内,然后就开始调试温水。
时茭刚才脱了好多水,这会儿温热舒适的暖水跟清泉一样,灌溉在贫瘠的土地上,缓解了他酸软乏力的四肢百骸的疲劳。
t恤轻薄,浸了水跟薄纱一样,起不了什么庇护的作用,反倒是……
更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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