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x行为4周后才能进行病毒检测,你是昨晚才……?”
“四周?”
时茭生无可恋:“可我现在都感觉要死了。”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护士小姐姐见时茭脸色白中透粉,眼神迷蒙涣散,多询问了一句:“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去里头找医生看看。”
一想到要透露隐私部位给人看,时茭就忙摇头退却,漂亮的琥珀色眼珠中满是抗拒。
蔫头巴脑的从医院回了时家,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
刚一进门,就听到了几声笑语。
“秦总和小秦总还真是一表人才。”
秦总?
小秦总?
哪个秦?
时茭现在对这个姓氏很是敏感。
“时茭,你去哪儿了?”
客厅内的时庄看见门口狗狗祟祟的人,就是一记闷声。
“还不快过来。”
时茭也看得清楚,客厅沙发上除了父亲以外的另外两个男人。
秦郅玄和秦隐。
他们怎么来了?
来告状?
男人那似笑非笑的狎昵暗芒落在时茭眼里,总让时茭恐慌。
就好像是是被野兽盯上,马上就要被咬断动脉,成为盘中餐一般。
一只手臂没有防备搭在时茭肩头,将他吓唬得抖了抖身子,又被人往里带了一把。
时远洲声色舒朗:“站门口干嘛?”
“秦家和我们公司在谈合作,今晚本该是在外应酬的,但他们说不喜欢外头那些场面,父亲就邀请人来家里做客了。”
时茭对耳边的絮叨没太细听,只感觉到自己和秦郅玄的距离越来越近。
近到他能明显看清秦郅玄脖子上见血的咬痕。
蓦地,男生又像是被什么唬了神儿,小碎步往后退。
时远洲打量着时茭一瘸一拐的步伐,疑窦丛生:“腿怎么了?”
秦郅玄的眼神太过赤裸,时茭忙吞咽了两下津液,清明眸子中闪烁着忌惮。
蓦地,回想起昨晚自己的惨状,又生出记恨,不易察觉的剜了秦郅玄一眼。
“被狗咬了!”
时庄面色肃然,语气里更多的是关心:“被狗咬了?怎么就被狗咬了?咬哪儿了?去打疫苗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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