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千刀的,得了便宜还问她喜欢不喜欢!
迎着她含羞带怒的眼,沈澈笑得充满邪气,腰身急促挺进。
身下人愈恼,他便更霸气占有,一寸寸亲遍那雪白的肌肤,她皮肤最为娇嫩,到了明日,该有多少属于他的印记!
饶是百般抵抗,何雅仍旧被推向巨浪的顶峰,火热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却被人疾速挡住,两腿被高高举起,身上人在这一刻也在那温暖之地释放出所有。
油灯不知疲倦地燃烧,鲛纱垂落,挡住两个肱股交叠,沉沉睡去的人儿。
翌日,何雅睡醒后颇有些不知身在何方的失重感。听见声响,肉圆子端着水盆进来,见何雅忙往上拉被子,只装作没看到,拧了手巾等何雅下床洗漱。
何雅边问沈澈去向边往外挪,话说了一半,脸臊了起来——她身子一动,便觉一股热流而出。
肉圆子自是不知,口中答道:“老爷一个时辰前就起了,现在书房看书呢。”
她觉得自己答得没什么不妥,何雅却冲他不耐地挥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弄。”
何小虎抽风的几率比一般人大多了,肉圆子不以为意,出去给她准备早膳去了。
何雅飞快地收拾干净,只觉得得腰眼酸痛无力,不由暗骂了沈澈几句,眼珠一转,脸一沉向书房走去。
昨夜无暇细想,此时不用脑子,她也觉出不对劲来,肌肤相亲,极致之处无半分作假,那个沈澈和平日的沈澈有天壤之别!
今日阳光极好,何雅瞅着那光亮刺眼,方知自己一觉睡到了响午,走到书房门口,脚步不由停下,从那门缝儿处向里看去。
室内光线明亮,沈澈坐在那儿,宝蓝色菱纹夹袍上的丝线闪着细光,小立领衬得他脖子愈发挺拔修长,凸起的喉结……虽是一个侧影,却像笼罩了一个光圈。
何雅不觉手心发热,猛然间沈澈像有所察觉似的转过了头。
何雅猛地向后退去,隔着一道门板面红心跳。
门后传来脚步声,沈澈打开房门站在她面前。
何雅头垂着,却能感觉到他眼里的笑意,不由怒了,怎么过了一晚上,感觉全颠倒了?
一声轻笑传到她耳朵里,赶在她发作之前,沈澈握住她手:“来的正好,有东西给你。”
045 用强
转过屏风,便瞧见黄花梨架子床两侧的鹅黄鲛纱垂下一半,露出一段水红锦被,并不能看到小老虎的脸。
沈澈走近,在床边坐下,看到她脖子处被子围得紧紧的,再度勾起一抹笑来,又见她一段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平铺着,虽灯光不明,鲛纱又制造了些阴影,但那原本白皙的皮肤却呈现出象牙般的光泽,这样色彩分明的对比,这样的天生丽质、冰肌玉骨的尤物是他的妻子!
沈澈喉头发紧,脑中猛然跳出白日里何雅艳光四射从轿子中走出来的一幕,与眼前宁静祥和的人儿合二为一,他眸子一暗,一团亮得吓人的光旋即跳出,几乎没想伸手就去拽何雅脖子处的被子。
何雅本来睡的极沉,却也像是有所感觉,大概早有防备,沈澈拽了拽,未见松动,却反倒卷的更紧。
这……沈澈眼睛愈发明亮,唇角一扬转身出去了。
他和小老虎晚间都不喜有人守夜,连肉圆子也是住在偏房,春生和夏晨早就溜回去睡觉了,所以沈澈并未惊动任何人就进了玉砚的房。
习武之人,向来警醒,玉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看是沈澈,瞌睡全无,以为又要有重大任务交给自己了。
春生和夏晨那两个不长眼的,搞不清谁才是真正的主子,等着哭去吧!
玉砚没得意完,脸瘪了下去:“爷,你让我现在去扒炕口,烧地暖?”
“嗯,还有,再弄几个炭盆来。”沈澈面不改色说完便往回走。
“等……爷,前几日你不是说不用烧么?”
那日他瞧着何小虎身子弱,想着好歹是为了救爷,没管住自己嘴多问了句,结果爷说不用,这大半夜天寒地冻,他刚把被窝暖热,这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关键是,整这幺蛾子的是爷!
“前几日有我就够……今晚不行!”
沈澈感觉到冷风,说完就赶紧回去了,走到门口又回头嘱咐了句:“用两倍的柴烧,一定要烧热,烧不热你就不用睡觉了。”
玉砚:……难道成亲久了,两个就越来越像么!
半响琢磨出了点意思,脸上愤恨之色更浓,愤愤穿上棉袄,气嘟嘟地去扒炕口了。
再说沈澈回了房,玉砚果然不久便送来两只炭盆,沈澈放在屏风外面,用手将窗户上的高丽纸给戳了几个洞,之后便在床外侧躺下,并不去拉小老虎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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