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的脸微呆,下一刻立即染上浓浓的妒意,“你找长秀干吗?他不在。”
酸,他感到自己一下子变得好酸,就像娘做的醋茄子,吃过之后就连呼出的气他也觉得是酸的。
“他不在,你却在。”屋内人轻念一句,又提高声音斥责,“走开,不要站在外面。”
“为什么长秀可以在,我就不可以在。默默儿,你偏心,不公平。”蹲在门外,他抱着脑袋继续酸——酸他自己。
“我真的想娶你做媳妇呀,不要想着那个王爷了,他没良心,嫁给他不会有好结果的。”酸酸的脑袋瓜本想再找些恶毒的话刺一刺那王爷,转一想,那人不在,毒也毒不到他,索性放弃。
重重叹气,他正要再叫,突听房内传来一声惊呼,后又传来桌椅相撞声,顾不得多想,忽地站起,也不管大门是不是拴着,一脚踢开冲了进去。
冲了进去……
屋内立着巨大屏风,一匹枣红健马绣画其上,前蹄飞扬。屏风后,热气袅袅……
“关门。”屏风后传来怒喝。
“呃?好好。”没多想,依言掩紧门,他下意识地栓上,“默默儿?”
“别过来。”
“为什么?”进都进来了,哪有不见她的道理。再者,他方才听到她的惊叫,不确定她安然无事,他一百个一千个不放心。快步绕过屏风,他誓要确认她安然……安然……
呃?好漂亮。
迈过屏风的人瞪大眼,眼睛一眨不眨,就怕错过眼前美景。
他的默默儿……嘿嘿,原来,他的默默儿刚才是在沐浴呀,难怪不让他进来。
娇美的人儿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衣袍子,而且,只裹了一半,虽穿上合欢襟,光滑白皙的美背却有大片春光……喂饱了他的眼。
满脸通红,木默回头,惊诧怒瞪,“看什么,还不出去。”
就是因为起身穿衣时,被他突然冒在门外的声音吓一跳,害得她又撞桌子又翻椅子,却不想还是让他给撞门而入。
月牙变成圆月,他千辛万苦找回自己的意志,缓缓走近她。
“你……你还不出去?”她诧异,手忙脚乱欲拉起单衣,不想单衣被他一把拉住,炙热的眸子沿着雪背滚动,最后,停在后背心脏处的细长疤痕上。
疤很细,可以推断刀锋尖利而削薄。
那一刀……
突然捂住自己胸口,俊美容颜上完全敛去笑。
她要拉上单衣,他却死死捏住不放。要斥骂他,突然感到背心处履上一抹凉意,来回滑动,令她一时僵呆,忘了骂。
他干什么?是他的手?他……他在乱摸什么?
“痛不痛?”
“……已经不痛了,曲拿鹤,你、你放手啊。”她不习惯。
他叹气,如她所愿放开,她赶紧拉上单衣,突然,他的手环上腰间,一把将她带入微冷的胸膛。微微缩肩,她皱眉。
这不能怪她,刚沐浴完,他的身子相较于她,微带寒气。
她挣扎,他却搂得更紧。交叠的后背慢慢温热起来,他将头埋在她颈侧,静默半晌,沉沉道:“我应该早些来,应该早些的。”
他说什么?想侧头,可一动就触到他的……是唇吗?
想了想,她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我应该早些的。”他深吸一口气,让鼻腔里全是她的清香,“默默儿,如果我早些来找你,你就不会受这种苦了。我真傻啊,真是傻瓜,明明两年前在黄鹤楼的那一晚就喜欢你了,竟然白白错过两年时间。若我早点把你夺过来,早点把你……夺过来……”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思,就不会让她受那王八蛋一刀啊。
或许,在更早,在四年前,当她跃下楼的瞬间,那个骄纵的姑娘就已经印在他心上了。他蠢他笨啊……
“痛不痛?痛不痛?”低喃着,不是要她回答,他只想问,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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