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快成为将军夫人了,还跟本将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虚不虚伪啊?”
虽然听着像是在质问,但他并没有用那种质问的口气,而是带着几分玩味的说着,听来很是逗人。
可我笑不出来。
尽管他此时自己都按捺不住的笑了起来,我只觉心中冒出一点苦涩,慢慢蔓延开去。
是啊,我真的很虚伪。
特别是在他面前。
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明明想要什么,却终究不敢提出来,不敢往前迈一步。
仿佛在等着什么力量,能够将我推向前一步。
不知道吉不吉利
而今天,端木华岩似乎就是那一股神奇的力量,推着我往前迈出了一大步,让我说出了跟他端木华岩成亲的日子。
“那是我随口说的。”现在离下个月初二不过是二十多天了而已。
牛长风嘴角噙着一抹清淡浅笑,朝我往前一步,突地伸手拦住我纤细的腰,猛地往他怀中一拉,我被迫踮起脚,紧靠在他身上,迎上他那双充满了柔情的干净眸子,
“可本将就是喜欢你随口说的那个日子。”
“不知道吉不吉利?”
在紫旭国男婚女嫁都是很有讲究的,成亲的日子一定要千挑万选,不仅要天时地利更要人和。
我刚才不过是跟端木华岩随便说了日子,自是做不得真的。
若在旁人看来,我这样信口胡说,一定会被人说成是不重视成亲这样的大日子,不在乎自己要嫁的这个人。
“你说的日子一定吉利。”
牛长风款款深情的望住我,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心中掀起了波澜,感到无比的震撼。
能够成为某人眼里的唯一,估计是每个女子朝思暮想的,但我有幸竟然成为了第三个男人眼里的唯一。
但愿,这份唯一能够长久一些。
不像岳鲁宁早早的离开了我,也不想端木华岩那样狠心的将我的身体和灵魂撕成两半。
让我饱尝天人永隔的辛苦,以及被自己所爱的人撕扯的痛苦。
牛长风,他能跟我过完一辈子么?
我不知道,却明白,在皇上面前说了的事情一定要算数,否则就是欺君之罪,罪当抄家灭门。
这样的重罪,不管是我还是牛长风都是担当不起的。
想必他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显得如此高兴。
毕竟这阵子一来,他一直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个准信,看我想不想嫁给他,此刻有了端木华岩作证,我是不想嫁也难了。
有那么一瞬,我不由怀疑,今天的这一幕,是否是牛长风刻意安排的。
太过牵强
但若是真要这么说未免显得过于牵强了,毕竟牛长风不知道我是杨盈儿,也无法知道我会跟端木华岩说些什么。
“皇上还在大堂呢,你去陪他吧。”
我轻柔的推开他,低垂下头,感到脸上有些烫。
他那样专注而热切的目光太过灼人了,令人不由自主的脸红不说,且还心跳不已。
“那我就不陪你了。”
牛长风望了眼大堂,如此说着,我点了点头,孰料他突然拉起我的双手,我惊得抬头,他猛的低头在我额头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湿湿的,热热的感触,宛如吻在了我的心上,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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