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又再倒在了桌上,哼哼哈哈的,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一点点的睡着了,我苦笑一声心道:“丫的,你就折腾,我就不信你不倒了。”
道林果然没有再爬起来,我走过去,一把拧起他,从他口袋中拿出一张一百元的红票儿,心想这丫的真还有些私房儿钱的(在那“荒烟蔓草”年头,有一百元就是大款了)。付完了账,我背扶起这家伙,走出了店去,离开时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我的眼睛有点花了,但我估计着,现在时钟估计已经指到了凌晨四点了。
丫的,不知不觉,居然又再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了。
我打开房门,江漏还在睡,于是我把一身臭不可闻的道林丢在了他自己的床上,这丫的,一倒下,又吐了一地,我无奈之下,只得摇摇头,再找东西把地面清理干净,然后打开窗户,通风换气。
等我精疲力竭的把所有扫尾工作都做完,天空已经翻出了鱼肚白,我无力的坐在地板上,等待着天亮,马上,又要开始新的一天工作了。
窗外的风,有点儿凉,时间入初秋,我不自觉的身子抖了抖,然后站起身,围着房间又走了两圈,以做热身。
这边一回头,我又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道林君,这家伙睡的死死的,眼角,居然也挂着了泪。
我的心中闪过一丝莫名感伤,在这静的能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小空间里,我忽然又想到了纪单,我想到了,她曾经对我,也有过欺骗,我当时的心,是否也有如道林君这一般的绞痛过?
我忘记了,时间真可怕,你想忘记的,不想忘记的,时间一长,都忘却了,到你死的那一天,什么也带不走——包括记忆。
我有点可怜道林,同时也在可怜自己,在情感的世界里,原本你我都是一样的,拿出过真心,不管结局如何,受伤,再所难免,心房却恰恰正是人身体是最为脆弱的地方……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晚,我没有合上一分钟眼,到早上六点20分,我起“床”道林与江漏都还在睡,我无奈的摇头,下了楼,然后和阿林大致的讲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阿林先是沉吟了一会,而后点了点头,准了道林的半天假。
8点不到的时候,江漏也起了床,回过店中,我和他说起道林昨晚的事情,他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说:“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其实我也提醒过道林,叫他别要陷的太深,那天我看见王倩与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抱在一起逛街,我告诉道林,他却不相信我,还我和我翻脸,现在好了,真相大白了”江漏又再叹了口气:“呵,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梦蚕儿与王倩一样,俩人都是妓女,可我为什么没有如道林般的撕心裂肺,因为我对这断感情没有付出全部的心力,她爱玩,我就和她玩玩好了。”
如今,一切都已真相大白,我想问江漏:“对于梦蚕儿,你真的没有付出过感情吗?你真的是认为自己在玩弄别人?真是如此,那你又为何要叹息?是因为在玩弄别人时,同时也不小心投入了自己吧!”
这句话我没有问出来,那很伤人心,我只想说,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人玩的赢,如果抱着玩玩的心态,那么你我都会是失败者。王倩是不是单纯的就想“玩弄”一下道林的感情,如今已经无从查证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的一个不留心,把道林给伤害了,又或许,这种伤害,本就是双面性的吧,在王倩伤害到道林的那一瞬间,不知道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也同样的爱到了伤害呢?
想到这,我又开始同情起道林来,我似乎能微微的感觉得到一点点道林身心上的失落与愤怒了,在同时,我也在为自己的无果爱情感慨叹息。
啊,人们啊,如果你们真的彼此有相爱对方,麻烦你不要再想尽办法去欺骗了,掩盖得到的只会是一时的美好,但纸与火,是不容交溶的,赤裸裸的爱情虽然“贫穷”但管不管怎么说,总还配得起“光明正大”四个大字。
想交往,说出来,让那过去,真正的成为一个过去,如果不爱,那么,请快快走开,你的多情,在无意间,已经不留情的伤了很多无辜的人,最后伤了别人,毁灭了自己,多少可悲……
最多,我必须大喊一声:“丫的,坦诚相待,别玩欺骗!”
第24章·无故想起
(无故想起)
风扇,在无力的转悠,陈旧的叶片,发出着“呼呼”的破落声响,伴着仲夏无情的炎热,觉不到一丝丝的清凉。
窗外在飘飞着雨花,天灰蒙蒙的,眼看着一场大雨将临。我坐在窗边,郁闷与烦燥坐在我心里,我想大喊,但却发不出声音……
《孤儿流浪记》写到这里,我已经换了四个写作环境了,就这样不定的游走,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迷茫中,我想起了一个忧郁的大词人——唐后主李煜。
想起了他的名词,例如“春花秋月何时了”例如“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例如“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再如:“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之句……
少时,曾酷爱过他的诗与句,但也只是觉得读来顺口,感觉情感很哀伤,却无法读得懂其句式中的真意,无法领会到诗人那词句中的深长的、幽远的、内心深处的愁痛。
直到现在自己也失去了自由,在这四阻高墙之中,我才慢慢的懂得,李煜写的已经不再是诗,他不写诗,他是在用笔,沾着自己心中的血,在纸上,勾出内心中的愤慨,发泄自己亡国后寄人篱下的苦痛与无奈。他是一个皇帝,但他不想做皇帝,他只想做一个诗人,上天满足不于他,虽然他是皇帝;他也是个情圣,他爱小周后,也只想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同时也希望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但这点上天也不能满足他;眼看着亡国,受后人唾骂;眼看着自己无拘无束的诗人梦想无法达成;眼看着小周后被他人占有……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有哭,一个大男人,如一个娘们般的哭,可见,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对于命运与世界,谁都无可奈何。
李煜除了哭,和在纸上写自己的心情之外,他能做什么?他是皇帝?是情圣?是诗人?
不,他只是一个人,一个可怜人,和所有的可怜人,一模一样!
说得太远了,笔者自然不敢也不想,把自己与那些已成名的文人墨客们放在一起相相比论,我只想以他们为例,把自己的心情与往事,都化作了文字呈现在有心人的眼前。
的确,我的故事很平淡,没有什么激情可言,但在笔者自己的心中,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背后,都是一个深深的足印,火热,牢牢的烙在了我的心里……
看着同一块大地,同一片蓝天,我的大脑在思忆,回忆,思绪回过多年以前,大脑中,闪动着一串串的往事,不的不承认,我是一个活在记忆中的人,朋友说我:“你简直是一件过期品”。
但我想问:“真的就我一个吗?谁没有过去?又有多少人活在现在,活在未来?”
青春的懵懂、与蠢动,留给了我太多酸甜苦辣的记忆,但真正深深刻入骨髓的,始终也就那么一两件,真正时时在你大脑中闪过的,也就那么一俩人,今天我说的就是一个曾经刻入骨髓的故事,还有一个,想忘记,却又不可能真正忘记的人……
那年夏天,同样也是这样一个炎热的夏季,我从“金叶”总店被分了出来,到了新开不久的“金叶”分店上班,“金叶”分店,开在一个大的农场小镇上,我也就是在这个店里从事同样的职业,却过着和一年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那时的我,已经从事理发行业有近一年时间(我一直都在“金叶”店里,没去过别的地方),也已经不再是去前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学徒,我挂着“中工”牌子,在店内已经成了一个在名无实的中工,这近一年来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很多曾经和我在一起的店友及同事们,纷纷相继散去。有人来,有人走,这儿就像是一个公交站台,只有流动的人群,没有固定的记忆。
最先离开“金叶”店的,是“阿联”(这人我在前文中没有特别介绍过,也不是什么主角,这里也就不多写),然后是江漏、刘名与道林,三人与阿林发生了一些矛盾,产生了争吵,然后一也在一起离开(为什么争吵,我这里也不想说了,详细情况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记得起),三人合伙在开发区的上街开了一家叫做“吉祥三宝”的理发店(没做多久,因为经营不善,关了门)。
也就是在一夜间,“金叶”来了一次大的换血,店里除了阿林外,全部都成了生面孔,而我却已成了一个“元老”级的人物。
这世界这是这样的,变化莫测,这会晴空万里,顷刻暴雨临盘,没有一件事物是固定不变的,没有一件事物能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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