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底年轻,一点心事都写脸上,
酒酿一眼便知,于是劝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日后沈渊若要追究,把我供出去就好,至少能保东明岸太平。”
齐大说,“那也成吧。”
齐二怒道,“不可能!我绝不会把嫂子交出去!”
酒酿心头一暖,
她正色道,“其实这也是一石二鸟之计。”
齐二也正色起来,“嫂嫂请说!”
“沈渊除掉太子党,靠的便是让其与三皇子势力相厮杀,待其势微,一举拿下。”
“既然沈渊可以这么做,我们为何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
“他位高权重没错,但盛京暗潮汹涌,亦有李玄和三皇子的势力虎视眈眈,还有推举九皇子的宗亲势力。”
“他为文官,皇帝罢朝后才手握亲兵大权,兵权不稳,眼下断不敢对东明岸下手,我们不如再推他一把,让他和李玄那个莽夫彻底闹翻,两人狗咬狗,让宗亲势力得渔翁之利。”
宗亲得利,便是东明岸的利,
若有人和一年前的她说,她可以在小河边的沙地上用聊聊几句话拨乱朝堂局势,她定是认为那人疯了,胡言乱语,
可眼下她干的就是这等胆大妄为之事,
不是因为她有运筹帷幄之才,而是沈渊得了失心疯,
匹夫之怒不过血溅三尺,上位者被气疯,那全天下都得跟着倒霉。
她自认为谨小慎微,伺候沈渊那个混账的时候亦是本本份份,
所以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气的那人对她如此穷追不舍…
…
灰不溜秋的鸽子咕咕叫了两声,昂首展翅,带着一纸书信向着盛京飞去,
四方院里,三人站定望天,
酒酿说,“不会在路上被吃了吧?”
说的是鸽子,
齐大说,“吃了也好,这招太险,还是告知老大再做定夺为妙。”
说话的工夫齐二又从笼子里掏出一只,“嫂嫂,再写一份,保险点!”
酒酿点头,提笔又写了两份,加之之前的,三封一模一样的威胁信就这么洋洋洒洒飞去了盛京,
齐大问,“一式三份,你不怕气死沈渊?”
酒酿扁扁嘴,“祸害遗万年,死不了。”
…
三封书信送到沈渊手上之后,全御查司没人敢说话,
因为沈督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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