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娘!我的阿娘!”
听到姥姥的哭声,憋了一路不哭的古源然一下便又控制不住了,他双脚踢了下,想要下驴子跑过去。
“小心!”
顾昭一把抱住他,让他不至于跌下大青驴,另一边,她手拍了拍毛驴,三骏也乖觉,一下便矮下了前蹄。
“咴咴!”下来吧。
……
下了驴子,古源然小
腿一拔,像风火轮一样朝院子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阿爹阿娘,哭腔听来格外的可怜。
顾昭拍了下毛驴,“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别乱跑。”
毛驴昂首刨蹄,示意顾昭莫要啰嗦。
顾昭:
哎!这灵点的,脾气有些大呢!
顾昭寻着古源然的方向,也跟着进了院子。
和古家颇为气派和整洁的院子相比,古源然姥姥姥爷这处的屋子破败了一些。
屋舍是用黄泥砖头堆砌的,上头还长了些草,时值秋日,这些草根有些枯,它的屋顶用木头做框架,上头铺上一层层的稻草。
黄泥屋逼仄,连着院子也显得潦草肮脏了。
猪圈里养了两只猪,主人家清理不及时,一进院子便有一股猪粪的臭味飘来。
然而,此时谁也不会去计较这处的肮脏了。
院子里,一个穿青色布衣的妇人躺在地上,她身下垫着一床靛青色的薄被。
只见她的面色上浮出一层的土金,口鼻间气息微弱,要是不仔细听,几乎已经听不到呼吸声了。
古源然一下便扑了过去,滚烫的眼泪立马掉下来。
“阿娘,阿娘,你怎么了?”
旁边,古施潘一惊,诧异的问道。
“源然,你怎么来了?”
古源然充耳不闻,他抬起哭脸,冲着古施潘哭嚎。
“爹,我娘是不是要死了?我要没有娘了……爹,你救救娘,咱们去山外给阿娘寻大夫!”
古施潘心里一阵剧痛。
他看了一眼哭得一脸鼻涕一脸眼泪的古源然,又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无知无觉,命悬一线的媳妇古丽榕,颤抖的手将她面上凌乱的头发往后拨了拨。
“榕娘”这是他的妻,他最亲近的人。
明明,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
顾昭过来,低声对古施潘开口道。
“伯伯,我给伯娘瞧瞧吧。”她顿了顿,“我在山下的时候,给德安堂的唐老大夫提过几次的药箱。”
玉溪镇的唐老大夫谁人不知,医术高明又仁者仁心,听说年轻时候还曾去过京城那等大地方当铃医,那是见过大世面的。
古施潘有时下山卖山货,再带一些盐糖回来,也会去德安堂给乡亲们带一些药。
涯石山的山林多山珍,就是灵芝等物也是有的,唐老大夫为人实诚,从来不坑蒙他们山里人家。
听到顾昭这话,古施潘欢喜了。
提药箱那便是药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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