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想,从外公带我第一次进皇宫到现在不过才八十余天的时间,但是,却感觉像是过了八年!这期间的一点一滴串联着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不曾有过的奇遇。
在这些天,我打过擂台,比过箭术;被冤枉过,也破过奇案;遇到过刺客,也当过刺客;娶了公主,也私会过大家闺秀;两个女人都怀孕了,还有时不时思念的人……
也许,我身后也有一个“不断火”,它不停的驱赶着我,让我完成这一个又一个连续的冒险!
唉,其实人生不就是如此么,当你回头看看的时候,你发现你的故事从未有停歇,也从未有间断。你以为你完成了一件事可以歇歇,但是另一件事却接踵而至。
我想,真的只有你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天,你的故事才算全部结束!
“佘大人,在想什么?”真济大师和迟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把我的沉思打破。
我起身说道:“大师有礼了。我只是在望着这‘不灭圣火’在想,如果有一天没人给它添柴了,它是不是就会灭了啊?”
“呵呵呵呵,佘大人所说不错,火真的会不在么?”真济大师笑着看看我,又看了看迟琼,说道。
嘿!你这是考我啊?我就是顺嘴一说而已,你跟我较什么真儿啊?不过,你要和我较真,我也不怕你,老子初中还是上过的!物理化学的,也是学过的!
“大师,这问题就得要怎么看了!柴化为火,火化为烟,虽然我们看不见,但是它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而已!那些凋落的花瓣不是也化成泥土重新滋养着根茎了么?回过头,它又变成了这株植物的一部分,也未可知啊!”我心说,哼!老子就是没有跟你唠固体、液体、气体!我怕你没上过初中,太深了怕你听不懂!
“哈哈哈哈哈,佘大人果然有慧根!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可以,可以,哈哈哈哈。”这真济大师一边捻着胡子,一边笑道。
一旁的迟琼也说道:“有常既是无常,有缘既是无缘,元常在则形无谓,才是无穷。尚寿公,受教了。”说完,他向我深施一礼。
喂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呢?我说的是数理化,你们说的是啥啊?搞的我好像多高深似的,这是要硬架我上台么?我这还不好找梯子往下下呢……
接下来,这二位开始了云里雾里的一通说,说的两个人彼此互相点头。我在一边像是鸭子听雷一样,直迷糊!又不好说我听不明白,只好假装着点头,说的话就一个字——“嗯。”
也别说都听不明白,至少听明白了一点,就是这三常县是先有的本性寺,才有的县。
三常县的名字也不是什么“火常红,面常浓,戏常哼。”这只是后来老百姓自己总结的而已。
三常县是取自佛教的三常,好像是什么“本性常、不断常、相续常”,嗯,这个我倒是记住了因为这里不就是本性寺、相续台、不断火么!
真济大师又介绍了“个性戏”的由来。
最早这戏叫“本性戏”,是这寺里的一种画上朱砂,口唱经文的诵经活动。后来不知被谁模仿去了,然后逐渐的演变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由于他们画的越来越夸张,就被百姓叫成了“个性戏”。
好嘛,这要是没有真济大师的介绍,打死我,我也没法把“个性戏”和诵经联系到一起。
学了一些奇怪的知识点,看着他们俩没有要聊完的意思,恐怕我今晚是没机会和迟琼单独谈谈了。于是,我以困了为了理由,先行告辞,回到了我自己的屋子。
回到屋里后,沮献娣已经帮我床铺都收拾好了,又帮我打了洗脚水。
我刚坐下,突然感觉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冷!这冷的感觉是从我的血管里渗透出来的!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我感觉我的血管里面全都是冰,它刺激着我全身抽搐!
我冷的,感觉意识都用些模糊了!我的耳朵里听见沮献娣叫我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眼睛里看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那光线越来越弱!我想喊,发现我的嗓子也已经喊不出声音!
完了!我心知不好!这样下去,我恐怕是要交代了!
这时,我忽然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进来后,这身影紧紧的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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