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她一点都不稀罕,真的一点都不稀罕。
哭了一会儿后她起身回到浴室洗了脸,刷了牙,收拾好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日无异,然后换了身衣服下楼。
刚一到楼下就听到餐厅里传来金子的声音,“悦悦,你嫂子呢?还在睡觉?昨晚上你哥回来了?”
萧悦说了些什么云开没听清楚,因为声音太小了,但她还是加快了步子来到餐厅,“金子,一一。”
“呀!”金子盯着她叫了一声,本来是在椅子上坐着,这会儿连忙站起身过来,“怎么了这是?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眼似的?哭了?”
萧悦扭头看了云开一眼,低着头只是默默的吃饭也不说话。
景一也站起了身,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怯怯地叫了一声,“姐。”
云开笑笑,捏了下金子的脸,然后又冲景一笑了下,“我没事,赶紧吃饭吧,一会儿一一还要去学校,悦悦,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吧,你学校离你一一姐的学校很近。”
“嗯。”萧悦只是点了下头,闷闷地吃着东西。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虽然金子和景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样的情景想一想估计也是跟萧寒有关,萧寒昨晚上没有回家?
金子不由得皱了眉头,想到了那个苏言溪,昨天倒霉地两次都碰到苏言溪那帮人。
她在云开的身边坐着,伸出手握了握云开的手,给了她一个淡淡的微笑。
云开回她粲然一笑,“我真的没事,放心吧,一会儿吃过饭送完悦悦和一一我们继续去逛街,不过想换个地方。”
金子没有问去哪儿,却十分爽快地点头,“好,昨天没买多少东西,今天继续买。”
早饭后司机开车载着云开萧悦等四人先送了萧悦,然后送景一到学校,后来去昨天金子停车的地方提了车。
云开对司机说:“你回去吧,我跟金子去逛街,不用管我了。”
司机没说话,阿九不跟着他就要跟着,这是先生交代的。
云开也没说什么,知道他们也只是拿人钱受人管,说白了也是打工挣钱,她也不想为难,想跟着就跟着吧,无所谓。
“去哪儿?”金子问。
“一直开吧,想停的时候就停下来。”
金子深吸一口气,侧脸看了她一眼,“萧寒昨晚上没回家,生气了?”
“没有啊,他不回家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快一个月不回家我也遇到过,一晚上又算得了什么?”
听她一副赌气似的口吻,金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说,怎么了?”
云开靠在车窗上,半眯着眼睛,大概是昨晚上没休息好,她觉得这会儿困得不行,浑身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她微微动了几下,调整了姿势还是觉得不舒服,胸口有些憋闷,索性就落下了车窗。
深秋的太阳已经褪去了夏日的热情,虽然又大又灿烂的,可是照在身上却没有一点的暖意,再加上今天有风,扫过脸颊,只觉得像是刀子划过,刺啦啦地疼。
“他昨晚上跟苏言溪在一起,金子,我忽然觉得不想再凑合着过了,没什么意思,反而还总是觉得我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云开其实是很平静的语调,至少她自己觉得是这样的,但是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泪居然悄然流了出来。
金子将车停在路边,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明明心疼得不行,却还是忍不住骂她,“笨蛋,遇到事就会哭,你就这点出息吗?”
“我没哭!”云开抓过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眼睛,“我没哭,是风太大吹得眼睛酸涩我控制不住,我才不会为一个男人哭。”
她嘴硬,不愿意承认,而她的确也没想过要哭的,可那些眼泪却还是来了,原来自己果真就是这么的没有出息。
金子叹了口气,既心疼又生气,萧寒那个混蛋,原以为还是个男人,如今看来,跟郑君杰那样的人一样,人渣一个!
这年头难道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了吗?
“小开,我跟你说,苏言溪才是那个第三者,萧寒跟她六年前就分手了。不过,如果你真的不在乎萧寒,也放下了他在作为易尘的时候你们之间的感情,那么我也不劝你忍气吞声了,离婚吧,一个女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应该被困在这样的婚姻里,太可悲。你也找份工作吧,别在家里了,忙碌起来会让人充实一些。”
云开点头,虽然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也没什么大碍了,找份工作做一做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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