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难伺候,又难杀,生命力还挺顽强的。
“是人是鬼都在耍,到底谁才是来干活的啊?”
三两下收拾好洗衣房,趁着没人注意,殷悦悄悄溜出了后门,绕到了前院。
顾云辞正跪在院子的中央,背脊挺得笔直,后背被冷汗打湿,看来已经跪了有些时候了。
这个位置,能够将顾云辞的难堪尽收眼底,是个绝佳的欣赏视角。
殷悦躲在后面,远远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这个顾云辞死了,对真正的顾云辞有没有影响。
观察了下四周,殷悦偷偷摸摸朝着顾云辞靠近。
“少爷,你还好吧?”
听到熟悉的嗓音,顾云辞勾了下唇,转瞬即逝,又恢复了冷漠。
“死不了,你要是不想被她觉察到,就不要靠我这么近。”
殷悦看了眼二楼的位置,心里咯噔了一下,您可只能是说什么来什么,乌鸦嘴变的吧?
“好了,不用躲了,我已经被看见了。”
她大大方方走到了顾云辞跟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可不像是会乖乖来这跪着的人啊?”
作为一个骨气时有时无的人,殷悦不太理解他的执着,能屈能伸方能活得长久,这么作下去,迟早完蛋。
天空暗沉了下来,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下起大雨。
殷悦抬头看了看天,心中越发焦急,“要不就去低个头?身体要紧嘛。”
“她拿我父母的骨灰威胁我,让我将笔名让给赵思乐,给他做代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顾云辞只是沉声回她,倔强抬头看向了二楼的位置。
云溪是确定了顾云辞肯定不会答应,才出这种难题为难他。
要么将一身的荣光转赠他人,成为一个永远躲在他人背后影子,被榨干所有的利用价值;要么连父母最后的遗骸都守不住,失去亲人的寄托和念想。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
殷悦嘴唇嗫嚅,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没有资格让顾云辞放弃任何一件东西。
“连你也……”
“选你自已,说什么也不能做她的傀儡!”殷悦咬了咬牙,“至于骨灰,我会想办法帮您拿回来的。”
顾云辞微微侧过头,似是在看她,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诮:“你知道她将东西放在哪了?别自作聪明了,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里不是现实,要是一步踏错,是真的会触发死亡追击的。
但她也不是个普通女仆啊!
殷悦凑近了些,几乎贴在了他的耳畔。
“就当时我送给您的合作礼物如何?我们是合作,不是主仆,要是成了下次可不能这么使唤我了。”
“好啊。”他心里清楚殷悦是在说大话,也知道她没那个能耐,嘴上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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