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羡好跟沈舒白说她下去问问,然后撑开伞,小跑到安保亭前。
“你好,请问今晚有没有一个女人来探过监?个子挺高,长得也很漂亮。”
保安一下就想到了:“你是说开着一辆粉红色跑车那个女人吗?”
吴羡好的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她。她在哪里?”
“她来了,但是刚走。”
吴羡好一愣,立刻追问:“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保安指了一下路:“往那边,但上了马路往哪个方向就不知道了。”
吴羡好懊恼地咬住牙,道了谢之后,跑回车边对沈舒白说:“我们又晚了一步,枝枝已经走了。她接下来会去哪里,你想得出来吗?”
沈舒白听到保安的话了。
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白皙骨感的手指思索地点了点,无名指上的祖母绿婚戒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抬,一按。
监狱门口只有一盏昏暗的路灯,照不进车内。
他说:“打电话给你哥,跟他说,如果枝枝有去找他,一定要留下她。”
吴羡好惊讶:“枝枝会去找我哥吗?”
沈舒白的目光从车内抬起:“你哥不是律师么?”
吴羡好明白过来:“对对对,枝枝问完池晟,肯定会去找我哥了解谢竹语能判什么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她立刻拿出手机。
第二次擦肩而过,沈舒白眉宇间的阴翳比刚才在墓园时还要浓重,如同海底蠢蠢欲动的暗涌。
他干脆点了一支烟,试图靠尼古丁压下身体里那股恨不得撕碎一切的躁郁感。
铃声直到快结束时才被接起来,吴羡好立马喊:“哥!你现在在哪里?”
顾岘亭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沙哑倦怠:“你看现在几点。”
吴羡好看了眼手机:“半夜两点。”
“所以你说我在哪里?”
“你在家睡觉是吧?”吴羡好丝毫没有将人吵醒的愧疚,飞快道,“枝枝要是去找你,你一定要留下她,知道吗?”
顾岘亭顿了顿:“枝枝现在来找我?”
话音落,他就听见门铃的声音。
他一边走向大门,一边听吴羡好说:“她今晚一个人开着车到处乱跑,她要是去找你了,你一定要留下她,我们马上就过去。”
与此同时,顾岘亭也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站着的女人,皱了下眉,将门打开。
面色苍白的谢枝韫抬起头。
她的身后还在下雨,一头深褐色的微卷发微湿,有几缕粘在她干净艳丽的脸上。
她整个人无声无息,透着淡淡的凉意,像一个贸然造访的幽灵。
顾岘亭薄唇微抿,然后对电话那边的吴羡好说三个字:“知道了。”
他放下手机。
谢枝韫问:“谁的电话?”
顾岘亭二话不说,先将她拉进屋,关上门。
抓她手腕这一下,他就感觉到她冰冷的体温:“你淋雨了?”
谢枝韫想了一下,外面好像是在下雨,她没太注意。
她一边开车一边想事情,这些细枝末节,她入了眼也没入心,记不住。
“不小心淋到的,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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