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抑了心神,细想了想:“只约略听过‘见性成佛’、‘顿悟’、‘佛性自有’、‘我心即佛’……这几个词,至于说的是什么,一概不明。”
“就这些?没有了?”妙音看着我,渐渐出了神。
我坐立不安:“我说过不知道的……”
宋言之对妙音:“大师重新找人吧。”
妙音摇摇头:“来不及了。再说,据妙音了解,昊昂僧人中,几乎没人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阿玉略沉吟:“输了也没什么要紧。至于昊昂国及昊昂佛教界声誉……”
“姑且试一试吧,”妙音说,“简非先跟妙音去莲花寺,说不定我佛佑昊昂,赢了也未可知。”
阿玉看着我,没说话。
唉,他一定也很为难吧。
我在心底叹息一声。
阿敏皱眉:“简非,实在为难,就别去了。”
明于远想了想,对我说:“我们做最坏的预算,往最好的方向努力吧。”
看来也只得如此了。
我苦笑道:“提前说好了,妙音大师,早课晚课、颂经礼佛、坐禅……我一概不做的,也做不来。”
妙音微笑:“那你做什么?”
我想了想:“我且做个莲花寺的扫叶僧吧。”
阿敏大笑:“这大冬天,哪有什么叶子?简非,你真够懒的。”
“怎么?不行?”用意被他识破,我不自在。
他们全笑起来。
明于远微笑在我耳边低声道:“过几天,我去看你扫叶。”
我一阵惊喜,又怕他们笑话,只装着什么也没有听见。
宋言之微笑着看看我,低头喝干了杯中的茶。
阿玉静静地注视我:“去了后,别勉强自己。更别像上次为阿朗那样,几乎不眠不休……”
想起阿朗,我不由微笑:“我喜欢他,所以不觉得苦。不过这次,只怕我再肯吃苦,也是枉然。”
阿玉沉静深黑的眼底温柔漫上,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我。
我被动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惠风堂内一时间静得有些怪异。
明于远微咳一声:“简非,此去要当心芬陀利国的阿巴克王子。这人雄才大略,睿智深沉,不可小觑。”
什么?
我一惊回神:“他很厉害?”
明于远说:“你遇到他后,最好少与他说话。要说,也尽量挑无关紧要的。治国之论,最好一言不要涉及。记住,对不熟悉的人,不要太过真诚……”
听着他的话,我有些担心起来。
宋言之看了看我,对阿玉说:“皇上,要不让臣陪同简非前往吧。”
妙音微笑道:“大将军请放心,妙音定会护得简非周全。”
阿玉深深看我一眼,转对妙音:“有劳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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