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儿进来之后,随后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的胖护士。
“脱裤子吧。”护士对女孩儿说到。女孩儿有些扭扭捏捏的,不敢脱裤子,那护士翻了个白眼儿,粗声粗气的说:“现在知道害羞,早干嘛去了?当初你脱裤子的时候咋这么利索呢!”
女孩儿一看都快哭出来了,犹豫再三,还是脱了裤子。
眼看女孩儿要露出下身,白龙兴致勃勃的要看,我一把捂住了白龙的眼,不让他再继续看下去。
过了一会儿,女孩儿躺到了手术台上,开始做手术。也不知道是护士手艺不灵光,还是女孩儿太紧张,她一直在低声哭泣。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那护士冷冷的说了句:“清干净了,你可以走了。”紧接着女孩儿从手术台上站起来,哆哆嗦嗦的穿上裤子。护士还在旁边儿叮嘱:“这几天可能会少量的流血,你正常垫个姨妈巾就行。要是出血很多,或者持续出血的话,你就去医院,听到了没有啊?”
女孩儿点点头,穿上裤子之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她走的很慢,看到出来下身还是很痛。等女孩儿出去之后,我和白龙也立即冲了出去。
此时,护士正要端着手术盘儿里的婴儿碎尸要丢,我连忙拦住了护士:“我们要用这具尸体,把他给我们吧。”
“你们要这破玩意儿干啥啊?”那护士估计是东北人,嗓门儿极粗,生意也大,把我都给震了一惊。
我也不好说是要拿婴儿扎彩画魂,正巧这时候白龙接过了话茬儿:“还不是怕拍照片什么的嘛,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喜欢啥你还不清楚吗?这些钱你拿着,就当我们没来过,啊。”
说罢,白龙从兜里掏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那胖护士。
胖护士捡到钱之后,立即眉开眼笑:“行行行,那你们整吧,整完了别忘了给我把这玩意儿倒医疗垃圾袋里,然后拿着丢出去。”
说完,胖护士一拽一拽的走出了手术室,我连忙蹲下身,抽出一柄小刀打算割
小婴儿的眉心血肉。这仔细一看小婴儿,我差点儿没给恶心吐了。
小婴儿也就我的手掌大小,脑袋巨大,四肢还是一个个小棍棍,双腿几乎还是一体的,就跟人鱼差不多。小婴儿的眼睛还没有发育,鼻子也只是两个小小的孔而已,它的嘴大张着,似乎在问:妈妈,为什么要打掉我?
看着这小婴儿,我还真不忍心下手割它眉心的血肉。好在在这方面,白龙算是见多识广了。他接过了我手里的小刀,很快就搞定了眉心肉。一边割眉心的血肉,白龙一边问我:“哥,为啥要眉心的血肉啊?”
这个问题我刚好也问过那扎彩的师傅,正好能再白龙面前显摆显摆。
“人死之后,一口怨气存在喉咙口,而魂魄则是存在于眉心。我们割去它的眉心血肉,放进扎彩画魂的纸人儿眉心,那个小孩儿的魂魄就能够附在纸人儿的身上。”
白龙嗯了一声,用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弄好了眉心血肉,紧接着我和白龙带着小块儿的血肉回家。回家的时候,老师傅正好在扎纸人。我看到老师傅先是用一些热油淋在柳枝上,这样能够让让柳枝更有弹性,不易折断。然后,用蓖麻绳子开始扎纸人儿。
老师傅的手很是灵活,三两下就扎出了一个小孩儿的轮廓。紧接着,老师傅用草纸糊在小孩儿的轮廓上,一下下的用手捋着纸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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